一天一天,仿佛永远是相同的一天。
当覆盖的太多层的伪装在夜里褪去时,陈清总是这样面对赤裸的自己而呆怔著。
玻璃窗映出来的那张脸,应该是最熟悉的脸,却陌生得让人心痛。
电视还是那样无人观看的响著,正在播出的是一档深夜的音乐节目。
陈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时候他听到一把低沈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唱:原来你是塔里的男孩,守住回收的孤独。
春天的野花依偎在风中,却在秋天说要分手。
原来我是塔里的男孩,敢问情是否到深处。
原来以为已经要解脱,却在遗忘前梦见了你……
陈清看向电视,眼前却朦朦胧胧。
男人,是大一点儿的男孩儿。
你拉开他们皮囊的拉链,往里看,里面居住的竟然是个小男孩儿。
我们都只是静止的生物,住在皮囊里却无拘无束。
从未长大,所以肆意妄为。
蔚蓝,你在哪里呀。
你一定不会知道,我此刻是哪样的在想你。
不不,也许你知道。
因为你总是这样的想我。
你一直在等待,等得耐心都被消磨光了。
那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所以我遭到报应了,我没法再充当爱情的旁观者了。
缓缓站起身,陈清知道自己大抵又喝多了。
想来真奇怪,好像失去家人他都没能这般颓丧过,然而,那是因为,那麽痛苦的时候,蔚蓝他站在他身边。
脸贴在玻璃上向窗外看去,外面的冰冷,令陈清忽略了玻璃窗紧贴脸颊的冰冷。
他想,人们之所以冰冷、冷漠,是因为钢筋混凝土所构成的“家”
同样冰冷。
这样的躯壳虽然坚固,但不足以让人温暖。
即便窗户再大,光线再充足,放眼望去,仍然是森然林立的楼群,全无半点生气。
当生活的压力犹如地毯式的轰炸,人们真的需要的是一个家,它闲适、安静,充满盎然的温暖。
他曾有过的,妻子和女儿给过他。
可他失去她们了。
他曾有过的,蔚蓝也曾给过他。
这一次他还是失去了。
是你太倒霉,还是你付出太少所以总是被收回?
呵。
老天也许都看不下去了吧。
◇◆◇◆◇◆
陈清妈妈刚走到楼道门口,後面快步赶上来一对年轻情侣,他们刷开门禁,与她擦身而过。
於是她也没有犹豫,拉住打开的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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