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玉离座起身,同那侍卫离去。
沈欢见吴瑕神色依旧紧张,坐到吴瑕旁边,抱住她的胳膊,安慰道:“瑕婶子你放心,以萧叔父的能耐,定能拔得头筹。”
吴瑕看向沈欢,点点头,眸中神色缱绻温柔:“我信他。”
比武有分组,在每组中得胜者,方可进入下午决赛,一上午的比武下来,凉朝入选者有三,萧朗玉和燕云飞都在其中,番邦亦有三,俩俩对战,最后两方胜者对战夺魁。
下午的比赛,萧朗玉很有可能会得胜,与番邦对战,燕云飞心底却一点也不嫉妒,萧朗玉胜了,就一定会和番邦最勇猛的武士比武,那么,比武之后,这辈子他都可以不用在朝堂看到这个人,再厉害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此,燕云飞扫一眼萧朗玉,勾唇冷笑。
然而,燕云飞没有想到的是,第一场对战,便是他与番邦那名自己联系的武士。
当他手臂被对方砍下的那一瞬间,震惊的不止是在场所有人,他自己更是在剧烈的疼痛中惊讶万分!
场上忙有侍卫大喊:“快,传太医。”
很快,因失血过多而晕厥过去的燕云飞,便被侍卫抬走。
比赛依旧继续,萧朗玉在与番邦武士一番苦战后,顺利夺魁,为凉朝赚足了荣誉。
萧朗玉经此一战成名,得皇帝注意。
吴敬听闻消息后,亦是高兴万分,跟自己夫人说了一晚上,真想不到自己这女婿,竟是一头猛虎。
吴敬哪里知道,自家女婿的一身本事,都是得前朝大将军真传,能不厉害吗?
沈欢悬着的心,彻底放下,萧叔父的难关,至此算是解了,今后他在官场上,会遇见什么人,发生什么事,就不是她所能预见和帮助的,一切都得萧叔父自己留神。
至傍晚时分,人流方才散去,项竹坐在马车里,看了一日的话本子,见场内的人们陆续出来,他方将书放下,走下马车。
不多时,便看到萧朗玉带着沈欢和吴瑕走出来。
一出门,沈欢远远便看到了那抹熟悉的俊逸身影,松开吴瑕的手臂,向他跑去:“义父。”
凑到他身边,习惯性的就吊住了项竹的胳膊,项竹尴尬的笑笑,从沈欢怀里抽出手臂,岔开话题道:“今日比武可精彩?”
随着他手臂的抽出,沈欢微微一愣,随之便是一阵失落,敷衍的回道:“还好。”
项竹见她这般,有些疑惑,刚才出来时,不还跟小雀一样,怎么这就不高兴了?等会儿没人时问问。
想到此,项竹转头对萧朗玉笑道:“刚才就听闻你夺了魁首,先恭喜了。
想来,过几日就会给你安排官职。”
萧朗玉笑笑,夺魁虽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是,他却也深刻的见识到了什么叫人心叵测,若是没有沈欢,今日被抬出去的,就是他,如此一想,便也没有多高兴。
项竹见他神色,笑问:“怎么?夺魁不高兴?”
“高兴自然是高兴,就是忽然觉得,以后可能会遇到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就有些不快。”
说罢,萧朗玉微有些疲惫的挑眉。
项竹闻言愣了下:“你之前可是削尖了脑袋想要进朝廷?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怎么又忽然多愁善感起来?”
萧朗玉回道:“倒也不是多愁善感,大抵是成长了吧。
好了,不说了,去我家吃晚饭。”
项竹应下,和沈欢一起上了马车,萧朗玉和吴瑕上了另外一辆。
马车在夕阳下缓缓前行,沈欢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脚尖,一言不发,心里还在失落。
项竹微微俯身,去看沈欢低下的小脸:“今日比武很无趣吗?怎么欢儿看起来,似乎不高兴?”
沈欢听他这般哄她的语气,不由抬头看向他,先摇摇头,然后嘟嘟囔囔的抱怨道:“义父,我也知道我长大了,可是长大了,你就不跟欢儿亲近了,还是不长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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