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想看月亮吗?”
于是片刻后,应津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就是和云清晓一起出了琅玕殿,来到了宫内最高的摘星楼,坐在屋顶上——看月亮,和星星。
屋顶是个宽阔的平台,四周有木栏杆围拢,倒不危险。
云清晓白天睡够了,现在时辰也不晚,他精神奕奕,但应津亭其实没什么“生机”
——他昨晚一整夜没睡,白日里虽然没朝堂上的正事要做,但不成眠这毒药霸道过分,白天有再多闲暇时间也仍是难以入睡。
现在应津亭明面上瞧不出疲惫感,已经是因为过往多年和不成眠共生出来的熟稔了,让他再像云清晓这样眼睛亮得跟正在默数的星星似的,他做不到。
应津亭仔细打量了云清晓的脸,发现其实细看还是能看出病尚未完全痊愈的恹感,只是那点憔悴被云清晓眉目间流转的神采毫不客气地压了下去,显得他越发活泛。
“你今天晚上还能睡着吗?”
应津亭突然悠悠开口,“都睡了一整天了。”
闻言,云清晓莞尔:“当然,陛下可别小看臣。”
应津亭不置可否。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下了摘星楼。
快回到琅玕殿时,应津亭又一次提到:“你今晚若是睡不着,可以来找朕下棋,你会下棋吗?”
云清晓:“……”
会下五子棋。
琴棋书画只无师自通个“画”
的云清晓坚定道:“谢陛下挂心,但臣觉得应当不用叨扰陛下,臣待会儿回偏殿就睡了,一定能一夜好梦到明天日上三竿!”
云清晓话音落下,应津亭即刻收到了系统通知,霎时心情愉快许多。
“那朕明早也晚些起,等你一起用早膳。”
应津亭说。
云清晓眨了眨眼,看向应津亭,欲言又止。
他好不容易放下了去好奇应津亭到底是不是断袖、有没有觊觎他的美色,可现在应津亭又说这话……
并不知道自己被悄悄当了安眠药的云清晓默默叹气。
翌日,五月初五,端午佳节,驱邪避灾。
一早起身后,云清晓就发现今天天气热了点,出门吹到小阵微风,相比前面几天都多了夏日的感觉。
他体弱,比常人畏寒,如今他都感觉有点热了,那的确是夏天到了。
端午虽然是个节庆,但往年宫里鲜少特意在这一日大办宫宴,今年则较有不同,毕竟是新帝登基之初,遇到节庆热闹一番以显重视。
管他是不是实权皇帝,反正坐在龙椅上就足够特殊了,面子还是要有的。
正好戍守在外三年的靖安侯也回来了,宫宴上犒劳犒劳也顺势。
宫宴安排在紫薇殿,分为了内外两处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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