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了,你生辰时不给你礼物,明年三月初二我过生辰,怎么好意思让你送我礼物?”
应津亭颔首:“既然如此,你能送我想要的礼物吗?”
“你想要什么?”
云清晓便问,然后微微一顿,警告应津亭,“不要胡言乱语啊,我不可能把自己送你。”
闻言,应津亭忍俊不禁,失笑道:“我倒也没那么敢说……你让我亲你一下就行。”
“……”
云清晓奓毛,“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敢说!”
“那到底行不行?”
应津亭不慌不忙。
云清晓瞪他:“当然不行!
你不用说了,我回头库房里给你挑一件落灰最厉害的,你慢慢亲去吧!”
应津亭:“我觉得这事……”
炭火间的烤栗子熟透了,表皮自己炸开,木棍上只剩黄灿灿的果肉,云清晓把栗子往应津亭嘴边一怼:“闭嘴!”
应津亭笑着取下栗子,说了声烫,不紧不慢地吃了,然后他不放弃地开口:“要不这样,我们打个赌,你赢了我就不妄想了,你输了就送我我想要的生辰礼。”
云清晓挑眉:“我干嘛要和你打赌?”
“也是,听起来对你没好处,那我再加个筹码。”
应津亭用诱骗的语气说,“你赢了的话,我随便你画。”
云清晓还是兴致缺缺:“我又不是没画过你,不新鲜了。”
说完了之后云清晓自己先顿了顿,寻思着这说辞这么跟喜新厌旧的那什么似的……
应津亭莞尔:“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我隐约记得我故意带你到浴池那次,我脱完衣物入水的时候,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和那之前想画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闻言,云清晓一噎。
应津亭又体贴道:“当然,我有自知之明,必然不会误会是清晓你对我也有什么图谋不轨,我知道你心思澄净,你只是纯粹想要把我当时的模样画下来,虽然你之前已经画过了,但那不是有穿没穿衣物的区别吗……”
“我……”
云清晓有点憋屈了,“我承认我当时的确挺想把你画成春|宫|图主角,但正如你说的,我没有起歪念……可你现在这么一说,搞得像是我有歪念,但你在为我遮掩一样……你就是想气我。”
应津亭抓住重点,长眉一挑:“春|宫|图?清晓可真是多才多艺。”
云清晓:“……对了,你说的就是你故意害我掉到浴池里差点淹死那日的事吧?”
这下换应津亭偃旗息鼓了。
他假咳两声,安静片刻,然后问:“那你赌不赌?”
云清晓有点纠结。
坦白来说,应津亭不提他其实已经忘了,但应津亭重提了,他也真有点手痒起来。
他踌躇说:“我怎么觉得,这样算起来,不管打赌是你赢还是我赢,你都不吃亏呢?”
云清晓赢了,送应津亭一个寻常生辰礼,此外应津亭随便让他画。
这“随便画”
虽然是满足了云清晓的想法,但对应津亭而言,在云清晓面前宽衣解带显然也挺调情的,不仅不吃亏,他说不定还挺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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