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一股热浪直往丹田下冲,萧雨歇的喉结不由动了动!
不行!
今晚说什么也得撑住,得让她知道,对于她的自作主张,他是真的很生气!
文君看他还没反应,这下是真有点儿委屈,难不成他是真生气了?文君不信!
她翻起身子,两手交叠平放在他的胸口,拖着自己的下巴,眼巴巴的看着清俊的脸庞。
身前那一片柔软,自然是贴上了他的肋骨处,萧雨歇再度深吸一口气。
文君见状,抿唇一笑,明亮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复又躺会了他的身侧。
复又在他耳边声声轻唤:“萧郎……萧郎……”
口中唤着他,纤细的手覆上他紧窄的腰身,解开他衣裤上的带子,手像小蛇一样的滑了进去。
萧雨歇一愣!
真是大胆啊!
往常都是他握着她的手强行往下按的,如今……如今……真是、真是越来越上道了!
文君早已不是当初刚跟了他那会儿那般青涩,如今怎么也算得上是经了人事了吧,虽然随着自己大胆的动作,自己脸也红了,但偶尔撩.拨下自己夫君应当是可以的。
文君手中自然觉察得到他的反应,但看他神色依旧冷峻,暗自腹诽,你就装吧!
文君最后在他耳边下了通牒,声音婉转带着那么一点点委屈:“萧郎……你再不理人家就睡了……”
萧雨歇实在绷不住了,“嗤”
的笑出了声儿,算了,明日再忍吧!
翻过身子一把将人捉进了怀里。
他抱得很用力,好似要将她揉进怀里,萧雨歇低头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一下,即宠又无奈:“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
不等文君说完,他滚烫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文君暗笑,她的夫君真好哄,想着心里甜滋滋的,不由的回应了他似火的烈焰。
夜已深,房内的炭火已经见败。
萧雨歇侧身抱着她,将她护在怀里。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一手绕过他抱着,纤细的手轻抚他后背上,那道从右肩长至左腰下方的疤痕。
她真的很怕他上战场,真的很怕他身上再添新的伤痕,仅想一想,就叫她难以忍受,若是再不陪着他,日日看他平安,还不如叫她死了的好。
萧雨歇低头轻啄她的额头,随后侧脸紧贴她的鬓发:“明日,找个铁匠铺,给你打一身轻便些的盔甲。”
文君抬眼望他,眸中含有喜色:“你不怪我了?”
如何怪?若他与文君身份置换,他也会这么做!
萧雨歇神色略带些严肃:“明日开始,陆离教你的那套剑法不要再练了,我教你些实用的,亲自!”
文君抿唇一笑,眸中洋溢出如水的波澜,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好。”
萧雨歇复又亲亲她的额头:“睡吧。”
相拥入眠,一夜无梦。
文君的盔甲,在十日后送了来,是一身同他一样的银色盔甲。
她穿上试了试,虽然萧雨歇已经在可以缩减的范围内减轻了盔甲的重量,但是还是挺沉的,她必须得多穿着适应适应才行。
萧雨歇在的时候,上午便会拿出半个时辰教她剑术。
剩下的时间,便是以肖玉之名,借卢若英的头衔,查看淮阴郡各个军营兵器羽箭是否合格,以及将士们操练的情况。
有时,去的地方远,文君便会随行陪他,一来文君不放心,二来她也想早点儿锻炼自己。
若发现不合格的盔甲羽箭,萧雨歇便抓紧命人打制新的,好在卢若英这么些年,将淮阴郡治理的极好,库存富足,这点上,没给萧雨歇换置武器拖什么后腿。
倘若发现将士中饱私囊、不好好练兵的情况,他便用手中云淩给他的玉玺,起草责罚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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