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诚答应说。
"
还有一件事你也必须斟酌一下,即是之前的排练不能参与演奏,但人可以来排练现场。
"
陈诚一怔,虽说排练可以找人代替,但正式演出现场最容易出状况,所以才会需要多次排练,不参与的话导演这关难过,可缪其深已经有言在先,他只好点头说,"
好,我回去斟酌一下。
"
缪其深点头,又说,"
基本上就这些要求,他最不希望给别人带来麻烦,我虽然可以直接拒绝你,但他的演奏我也希望有人能够听到。
"
"
的确如此,内行人一眼就能辨别其功力,之前那次弹奏已让我大叹弗如。
"
陈诚说。
缪其深笑了起来,神情充满自豪,他毫不掩饰地称赞,"
荣谌对音乐的执着相当深,谁都比不过他。
"
所谓密切的关系,陈诚能够从缪其深的言语里和此时此刻身处的环境中体会出来,荣谌绝不是病了才住进缪其深家中,刚才陈诚看见衣架上有两件外套,沙发后的书架上一边摆放经济学书籍,一边是音乐类书籍,还有餐桌上两只马克杯,这些都显示他们是住在一起的,或许由于荣谌身体不好的缘故缪其深接他过来方便照顾,可陈诚与他们相识至今,感觉到缪其深事事亲力亲为,他如此大集团的一个老板,忙碌程度可想而知,并且花得起一切高价请高级看护,却对一个人重视到如此程度,这样的关系在陈诚看来十分耐人寻味。
他并不方便直接询问病情,将事情谈好后又随便聊几句,缪其深也决口不再提起荣谌的情况,陈诚无奈,只好起身告辞。
缪其深送走陈诚,低头瞥见沙发边还有一团纸巾没有捡起来,里头隐隐透着血迹,也不知陈诚刚才看见没有,荣谌最近几天感冒让缪其深心神不宁,虽然已经十分注意,但有时候也会出意外,就像刚才他正准备刷牙睡觉,哪里料到牙龈出血,结果引发一场大灾难,好不容易血止住了,却已让缪其深心惊一场。
他有些脱力地瘫在沙发上,一手盖住额头,轻叹一口气。
小心再小心,依然避免不了出状况。
这几日的疲劳加上刚才的阵仗让缪其深有片刻似乎睡了过去,却不想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有人在他耳边低语说,"
抱歉,又让你担心。
"
是荣谌的声音。
缪其深睁开眼,荣谌的脸就在自己眼前,那双眼睛如此深黑,让他有一瞬间的怔忡,好一会儿才低低地道,"
不用说抱歉,我说过这件事我们要一起面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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