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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天长大,越来越少接近父母。
事实上我们的关系还不错,我在父母面前很少露出叛逆的样子,但是我看到过一则心理学报告,说孩子到了一定时候就会急着想从父母那里切断关系,称之为心理断奶。
我想我的心理断奶期太长了。
还好老爸老妈虽然古板,但是只要我不在他们面前胡闹,他们很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真奇怪,清风和星星居然让我可以想起父母。
我取笑着自己。
不过一番胡思乱想后,胃部的难受稍稍舒缓了。
风吹在脸上,我打了个呵欠。
再醒过来的时候,风还在吹,不过冷多了。
我瑟缩着抱着自己的肩,发现露在风里的脚冷得像块木头。
伸出手包住脚指头搓了搓后,我伸了个懒腰。
灯光昏黄地撒在我的脸上,有点温暖的意味。
咦?
灯光?
我的懒腰瞬间风化在空中,背部僵直着曲线看着坐在宽大书桌后面的男人,然后急急地翻了翻自己的手腕。
妈的,居然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男人还在抽我讨厌的香烟,嘲弄的眼睛从纸张的上方射过来,投射到样子应该会很狼狈的我的身上,嘴唇照样开启很小的弧度,非常不屑的样子:“程先生好。
我本以为我的书房里面闯进了一位睡美人,但是可惜……”
我眼睛朝上十五度角,然后低头找自己的鞋子,摸了半天在沙发底下找到了,胡乱地把脚塞进鞋口,站了起来。
男人没有动,眼神也依旧在我身上,忽然慢慢地说道:“程先生,你应该没有忘记白天我跟你讲的话吧?”
我有没有告诉过人我有很严重的起床气?想我小的时候如果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由我妈或我爸叫醒的话,他们多数是要吃我的拳头的。
长大了之后虽然理智一点,但是这个起床气并没有好多少,特别是当你睡醒过来发现自己最讨厌的人就站在身边时,相信每一个人都会跟我一样,心情非常之不好。
所以我只是直直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径直走了出去,用力地关上房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夜风带着某人的轻笑钻进我的耳朵里。
转身,我朝房门比了个中指。
忽然有些沮丧,为什么不在他面前做这个动作呢?
这样想着,我回身朝长长的走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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