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也只见过杜清悠两面,却每次自己的玉簪都无端掉落,改成借用他的蜻蜓玉簪,看来他与这玉簪甚是有缘。
这一夜秋子彦再次不能成眠。
快天亮时他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梦中又见到山洞那两具交缠的身体,待他看清两人面容,惊愕之下正要上前劝解。
朦胧间那两张面容突而变成了他自己与杜清悠,他甚至看见了自己面上的淫乱与陶醉。
惊惶之下他掉头就跑,却看见山洞外站着美丽如月光的白衣少女月无瑕。
醒来时感觉腿间湿漉漉一片,伸手一摸,不由红了脸。
他性格沉静温和,一向无欲无求,这还是首次做春梦。
沐浴后他只觉浑身无力,便又躺回了床上,丫鬟来送膳他也懒得开门。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父亲的好儿子,夫子的好学生,生活纯净得象是一张白纸。
想起自己居然做了那样一个荒诞淫靡的梦,心里又是羞愧又是自责。
又想起山洞里看见的情景,更是烦躁得无以复加。
这样混混沌沌间便躺到了第二日清晨。
用过早膳何维鸣来拜访,他一见秋子彦便埋怨,"
子彦你昨日去了哪里?害我一通好找。
"
秋子彦懒洋洋看了他一眼,"
去拜访一个朋友。
对了,维鸣有何事急着找我?"
何维鸣一屁股坐下,端起桌上茶杯猛喝了几口后重重放下,"
浩然真的失踪了。
我去清风观询问,观中人说浩然已经几日未归。
我又去玉成府上,听下人说玉成出去访亲了。
你说浩然会不会随他一起去了?"
"
也许罢。
"
秋子彦淡淡说了一句,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
子彦,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关心浩然?"
秋子彦放下茶杯,正色望着何维鸣,"
维鸣,诚实说浩然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
何维鸣一愣,目光有些不自然地移到别处,很快他又转回目光,"
这还用问?他是我的知己良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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