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安,你差一点就成魔了。”
江世安听到这句话,极力回身去看。
架在脖颈的剑阻拦不了他,不知道谁的手突然按住他的头,一刀削掉了他握剑的右手。
他没有出声,额头渗出冷汗:“你是谁?!
出来!”
周围三个门派的弟子闻言一愣,骂道:“韩医师这药给他毒出幻觉来了,滥杀无辜的灾星,爷是你祖宗!”
是传音入密,其他人听不到。
江世安无法抬起头来,他被摁在满是血污的地面上。
先是失去了右手,然后是左手……每一把利器瓜分着他的血肉、每一声喝骂诘问着他的罪孽,世间仿佛是一片炼狱火海,一片忽然间,他听到了哭声。
是孩子的哭声。
是八年前望仙楼的……那个幼子的哭声吗?
他向前爬去,血迹拖延出一道痕迹。
他的眼睛被挖出,看不到那孩子怎么样了,但最后,终于是他的血先流尽,在哭声结束前陷入一片黑暗。
地上连一片完整的骨骸也找不到了,人们脸上挂着大仇得报的快意。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
此刻,韩飞卿的魂魄挣脱出术法,脱口而出,“道长真是误会我了!”
薛简的神魂从他的记忆中抽离。
他的五脏燃烧起剧烈痛楚,仿佛被一把火焰焚尽,薛简低下头,唇角溢出一抹血迹,沿着下颔滴落。
就在这滴心血将落未落之际,架在韩飞卿脖颈上的木剑猛然动了。
这是一把极钝的剑。
这是一把几乎不能够杀人的剑。
它没有锋芒,它向来温吞。
江世安曾笑着轻弹这把木剑,轻佻揶揄地问他:“道长此生,还能学会杀人吗?”
霎时,浑厚的内力灌注进木剑之中。
它仍旧那么钝、却坚硬如同历经百炼的钢铁。
剑锋就这么迟钝地压进脖颈中,碾碎他的皮肉、血管、压碎韩飞卿的喉骨。
他立时惊恐地睁大眼,要说什么,但话语被木剑碾得粉碎。
“薛简!”
堂中众人大惊,何庄主冲上前来阻拦,却被薛简另一只手按住拳头。
如果要突破他的封锁,必然要用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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