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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天,她就已经表现得俨然已经在这公寓里生活了许久的老朋友似的。
华生望着女孩忙碌的背影,慢慢地走到餐厅,跟阿加莎说:“我刚回来。”
正在餐厅摆放餐具的阿加莎动作一顿,眼睛看向他。
华生微笑向她解释:“因为要在晨报上刊登失物招领,凌晨去报社刚好赶得及。”
阿加莎:“……”
是为了找旧毡帽的主人亨利·贝克。
她的内心感到有些不安,因为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对于案件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极其珍贵。
华生又说:“凌晨出去前,我还为大白在阳台临时搭了个窝,它看上去挺喜欢的。”
阿加莎闻言,走到阳台前,阳台上有个简单的鹅窝,大白正蹲在窝前梳理它的羽毛。
大白见到阿加莎,伸长脖子叫了两声,又继续梳毛。
阿加莎没打扰大白,她走回餐厅。
华生拿出黄油抹在吐司上,有些担心地跟阿加莎说:“夏洛克昨晚几乎一宿没睡,等会儿十点之后,他还要去大都会酒店。
早餐不按时吃,胃疼发作会挺受罪的。”
阿加莎愣住,“他也会生病的吗?”
华生觉得好笑,“他虽然有着一个聪明的脑袋,但与你我一样都是肉体凡胎,当然会生病。
事实上,由于夏洛克一忙起来就废寝忘食,平时还爱抽烟喝酒,他的胃比我们都要差些。”
阿加莎:“……”
说实话,华生不说,她根本不觉得福尔摩斯是跟他们一样的肉体凡胎。
福尔摩斯此人早就被神话了,除了抽烟破案,阿加莎甚至觉得他不需要吃饭。
当然,她在得知福尔摩斯就是埃斯科特的时候,福尔摩斯的神话滤镜就已经消退了大半,但还是有点滤镜的。
现在听华生一说,福尔摩斯在她心里已经彻底跌落神坛。
华生还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阿加莎:“既然这么担心,不如把他叫醒起来用早餐。”
华生摇头,说:“你不了解夏洛克的脾气,扰他清梦可不会有好下场,我不敢去。”
阿加莎自告奋勇,“我去。”
福尔摩斯的房门虚掩着,他并没有躺在床上,人靠着床头,被子半搭在身上,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他的陶土烟斗。
房间里一股浓浓的烟草味道,说不上好闻,阿加莎还不太习惯这种浓烈的烟草味,进门就被呛得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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