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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被吵醒不高兴,哭了怎么办?
虽然他从未见过阿加莎哭的模样,但也不至于非要见一见。
倒不是不好奇,像阿加莎这样漂亮的女孩,哭起来肯定也是好看的。
关键是把人弄哭了,他不会哄。
福尔摩斯看了看周围,想要找个东西给阿加莎盖上,省得她着凉,大概是午后的太阳太好了,她平时喜欢戴着的披肩也没带出来,擅自进去女士的房间,也并不是什么得体的事情。
福尔摩斯只好将自己搭在椅背上的风衣拿来,轻轻地盖在阿加莎的身上。
谁知阿加莎还不领情,咕哝着说会热,手推了推,风衣就掉到地上去了。
福尔摩斯怀疑阿加莎在整他,为了报复他不久前惹她生气的事情。
福尔摩斯有些莞尔,低声问道:“阿加莎,你是不是故意的?”
闭着眼睛的女孩呼吸绵长,并没有搭理他。
福尔摩斯弯腰将风衣捡起来,再度轻手轻脚地盖在沉睡的女孩身上。
她还是察觉了,皱着眉头,手轻轻推了推。
福尔摩斯声音有些无奈,“阿加莎,你得盖着。”
阿加莎听了他的话,倒是没再把风衣弄开。
福尔摩斯松了一口气。
而这时,闭着双眸的女孩咕哝着说了句——
“不是阿加莎。”
福尔摩斯:???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附身靠近。
来自女孩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又在弥漫在他周边,他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用低柔的声音问道,“阿加莎,你说什么?”
然后他听到阿加莎咕哝着说一句他听不懂的文字,如果他的感觉不错,那些发音像极了东方某国的语言。
福尔摩斯:“……”
※※※
阿加莎是在庄园的仆人们细小的交谈声中醒来的,她好长时间没有像刚才那样睡得沉,乍然醒来,于是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
直到她闻到一阵淡淡的烟草味,这种气味她早就很熟悉。
只要靠近福尔摩斯,很多时候都能闻到这种烟草味。
阿加莎忽然之间,不太想醒过来。
因为她刚刚做了一个梦,父亲带她去参加一个国际交流会议,母亲正好也到了那个城市,于是一起相聚。
她还记得母亲温柔的笑容和父亲爽朗的笑声。
梦里越是美好,就越发显得她如今面对的现实多么凄凉。
阿加莎一向不是容易伤春悲秋的人,可是人忽然被现实打倒,或许只需要一秒的时间而已。
……被打倒只需要一秒,要爬起来大概要一整天吧。
阿加莎算了算,从昨天被雅各布·霍格拒绝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都一天一夜了,也该要爬起来了。
再不情愿,也得要张开眼睛。
一张开眼,就看到福尔摩斯的俊脸近在咫尺。
阿加莎:“……”
阿加莎眨了眨眼,然后跟福尔摩斯那双天灰色的眼睛对视着,两人像是较劲儿似的,谁也没先移开。
片刻之后,阿加莎皱着眉头,抬手,白皙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排抵着福尔摩斯的眉心。
微凉的触感从眉心传来,福尔摩斯一愣,顺着阿加莎的力道头往后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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