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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一直以来的问题,不仅仅是本朝,就连谢让记忆中的古代社会,科举考试的环境也很恶劣。
不是朝廷不想管,而是普天之下学子众多,国家没有那么好的经济条件,没办法让所有人都获得优渥的学习环境。
谢让正想宽慰两句,却听宇文越低声道:“半个月时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修缮贡院……”
谢让有些诧异:“陛下不修皇陵了?”
萧长风在南方抄了好几个地方豪强的家,收缴了许多金银财宝。
谢让知道,宇文越本是想用那笔钱兴修皇陵,将他母妃风风光光下葬。
要是用作修缮贡院,短时间内恐怕没法再大兴土木。
“那些事,哪里比得上朕的栋梁之才。”
宇文越道。
谢让笑道:“那臣便替广大学子,多谢陛下厚待。”
朗朗读书声透过窗户传来,谢让静静听着,精神松懈下来,终于感觉身体有些疲惫。
宇文越帮他擦干头发,放下布帕后,掌心又落到他肩头。
“……怎么?”
“别动。”
宇文越轻声道,“帮你按按,不然明天该疼了。”
谢让平时不曾骑马,今日一下在马上颠了好几个时辰,以他这金贵的身子骨,明日多半是会不适的。
宇文越这按捏手法是特意学的,近来越发纯熟。
谢让笑了笑:“叫内阁那群老东西看见,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谢让与殿阁的关系还是不怎么好,近来殿阁学士话语权较以往有所恢复,找到机会就向宇文越进言。
从政事上挑不出谢让的刺,就开始说帝师荣宠太盛,不合规矩。
也是,寻常人孝顺老师,可不会像宇文越这样小心翼翼,百般照顾,捧在手里都怕化了。
“我乐意待你好。”
宇文越道,“他们管得着吗?”
谢让垂下眼,唇角的弧度稍稍敛去。
虽说宇文越仍然很照顾他,但他们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般亲近了。
自从宇文越的信香逐渐稳定之后,谢让便有意与他保持距离。
他知道宇文越对他有好感,但这份好感大多是因为先前那临时标记带来的副作用,等二人不再有超越师生关系的接触,那副作用消失,宇文越就会冷静下来。
而他,也会从那古怪的依赖感中清醒过来。
但……
真的做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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