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忽然施力,用力将谢让拉进了怀里。
男人的怀抱一如记忆中那般温暖,可从搂住谢让的手臂,到低哑的嗓音,全都抖得不成样子:“怀谦……怀谦……”
从见面起便苦苦维持的平静,终于在此刻溃不成军。
他用低沉嘶哑的嗓音一遍遍唤着那个名字,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思念与委屈,尽数宣泄出来。
谢让轻拍着他的背心,也有些哽咽:“好了,都二十七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哭哭啼啼的,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男人把脑袋深深埋在他肩窝,哑声道:“你让我受委屈,到了八十岁我也哭。”
谢让失笑:“那我岂不是到了八十岁也得哄你?”
“当然。”
宇文越想也不想,如过去那般耍着性子,“八十岁,九十岁,一百岁,你害我等了这么久,我这辈子都赖定你了。”
“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朕是皇帝,朕不需要与人讲道理。”
宇文越抬起头来,望向谢让,“这是你教我的。”
他眼眶通红,睫羽微微濡湿,带着点水汽。
重逢时浑身的威严与锋芒,此刻都被他隐藏起来,好似恶狼藏起了尖齿,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谢让向来拿他没有办法。
他拭去对方眼尾的水痕,也如过去那般微笑着,轻轻道:“嗯,你说得对。”
“那微臣……便谨遵圣意了。”
.
天色渐渐暗下来,谢让不想再乘马车,宇文越便抱他上马。
二人同乘一匹马下山。
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环在腰际,谢让伸手扶着,却摸到了对方腕间陈年的旧伤。
当初为了救他,宇文越不惜以自损的方式,逼系统管理员出来见他。
如今伤势虽已愈合,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疤痕。
谢让用指尖轻轻抚过那些伤痕,一言不发。
宇文越自然感觉得到,出言宽慰:“小伤而已,早就没事了。”
谢让低下头:“又想骗我?”
“……”
宇文越搂着怀中消瘦的身躯,明白过来,叹道:“又是飞鸢……”
谢让默然不答。
宇文越只在信中简单说了他逼迫管理员出来见他的事,具体做了什么,又伤到了什么程度,丝毫不曾提过。
但他就算不说,谢让也有法子打听。
大梁皇帝如今名震西北,有关他的事迹,全都广为传颂。
众人都说,大梁皇帝宇文越武艺高强,唯独左手受过重伤,力量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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