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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走到门口就不能进去了,宣帝独自迈步进去,大门在身后缓缓关上。
那塔里面只有国师元尘和宣帝,没人知道他们两人在里面做什么。
“嘎噶!”
一只乌鸦飞落在飞檐上,梳理了几下羽毛,而后展翅飞远。
乌鸦飞出皇宫,一路向南,飞入一户人家,从窗户飞进去,准确的落在一只手臂上。
带着白玉扳指的手指轻轻抚过乌鸦黑亮的羽翼,含笑却又幽冷诡谲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响起。
“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解决了事情回去休息,你说是吧,谢驸马……”
主位上一袭玄衣如墨、桀骜冷峻的人赫然是太子楚云绛。
他姿态懒散,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手臂上伫立的乌鸦,明明是俊朗矜贵、正直风华的年纪,却偏偏被浓郁晦暗的气息笼罩,血腥、腐朽,毫无生机。
“呜呜……”
被压在地上的人拼命挣扎,愤怒的眼睛里不难看出他是想骂人,可惜嘴里被人塞了布发不了声。
谢驸马,应该也不算驸马了。
此人是谢未央的堂哥,谢家嫡出三房的长孙谢行云。
谢皇后生了一儿一女,长女锦和公主比太子大了六岁,十年前被谢皇后嫁给了自己侄子谢行云,但不到一年,锦和公主因难产血崩,一尸两命。
谢驸马为锦和公主守了三年又娶新妻,新夫人生的嫡子不过五岁,但是他却有两个庶女已经快九岁了。
若说这神都之中有谁是能让楚云绛想起一丝亲情的,那必然是锦和长公主,但长公主已经故去多年,也就没人能用亲情束缚他。
他的亲生母亲都不可以。
“蛊惑皇后对孤下手,想让谢未央生下孤的孩子,这是你们的主意吧。”
“呜呜呜……”
“孤知道不是你一个人的主意,但不重要,谁让孤看你最碍眼,只能拿你开刀了,你也不必觉得不公,犯到孤手里,很快他们都会来陪你的。”
楚云绛转动着手中的扳指,看着地上宛如丧家之犬一般的男人,脸上笑意越深却越是没有温度:“你该庆幸孤今日心情极好,所以可以让你痛快的死。”
一刀落下,再无挣扎。
他垂下眼眸,不屑再看那潺潺淌血的尸首,冷血无情的吩咐道:“把尸体挂到谢家大门上,务必让谢家所有人都看到。”
让他们看看,这就是对太子下手的下场。
谢家之人,包括谢皇后,没有人有资格对他指手画脚,更别说下药操控,绝不容忍。
希望他的母亲引以为鉴,不然他会很为难,弑母现在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从谢行云的房间出来,飞身到一处高阁之上,这里可以俯瞰周围一大片的宅子,这些宅子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姓谢的人,其余的是拜入谢家的门生,以谢家马首是瞻。
这一片的占地面积真算起来,那可不比皇宫小,可见谢家的影响力非同一般。
便是与谢家并肩的王氏,因为这几年的沉敛,看起来都要稍微逊色一些。
物极必反、盛极必衰。
谢家一门的风骨已经束缚不住他们的野心了,覆灭已是必然,他不介意做那最后的刽子手。
踏着夜色回到太子府,楚云绛不自觉的停下脚步望向西院那边,想着那娇软风情,瞬间戾气消散,眉眼上扬的弧度都透着邪气荡漾。
“吩咐下去,将东暖阁重新布置,一切都用最好的。”
他的太子妃总该回到她原来的位置,无人可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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