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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再次想起来,“你刚刚说有人来了是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增援的人到了?”
“没人号召,增援的人手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凑不齐的。
是内圈的人。”
我听到这内圈这两个字,心里就是突然的一紧,有种难以言喻的忌惮感。
监控的画面是大片模糊的黑暗,光线落在里面泛着幽绿,有种别样的诡异感,丧尸群被围起来十来个人正在画面中央,这个时候都可以看到他们的表情,僵硬且木讷,规律的开枪。
只有那个被称为罗杰的男子神情崩溃,像个活人。
监控里没有声音,我只是看到那些人开枪的频率渐渐缓了,没有再背靠背的围成一团,而像是受到什么逼近的危险压迫,连端起枪反抗都不敢,只剩怯弱地朝后退缩。
直到,退到到了老约翰玻璃门窗前,外面的枪声彻底停了。
从这个监控的角度,我们根本看不到他们面临的是什么,却感受到通过画面传来的,铺天盖地的压抑感。
监控里,男人们的脸都泛着青白,随着一个人将枪放下,另外许多人都照做了,空置的双手举高,跪了下来。
其中有个男人说了几句话就闭嘴了,大部分时间,监控的画面都像是静止。
静止画面持续大概有十分钟之久,第一个有动静的人是罗杰,突然崩溃似的嚎啕大哭起来,连滚带爬朝黑暗的地方爬过去,手刚刚摸到枪……
我不巧的,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眨了下眼,仅仅只是一刹,下一刻看到的画面,便是黑暗褪去,罗杰连人带枪一点痕迹都无的从画面中被抹除了,没有声音。
我后背一冷,手脚顿时僵硬起来。
内圈的人,竟然就敢明目张胆在监控下杀人?
这个念头还没有想完,屏幕猛地一闪,彻底化作漆黑一片。
我瞪大眼,感觉到一股凉意升腾而起,看着苏沉说不出话来。
在刚才监控的画面之中,我唯一从个说话的男人的唇语中看出了点讯息,能辨别出来的只有几句话:“是我们偷了‘它’,但‘它’不在我这。”
“它失踪了。”
“暴利之下谁都会做出错误的选择,买家没有如约到来,我们知道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以及:“我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帮我们,大概是公寓里不相干的人。”
屋外无声无息,我紧握住的手心全是冷汗,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难怪苏沉让我们迅速转移,从狙击的角度来判断,可实施击杀的范围只有我们这座公寓内14到18层,面向公路的单间。
而男人招认的那一句话,很明显是因为内圈的人对我们的突然出手有所怀疑,做了一番询问。
在他们看来,我们很有可能是偷了“它”
的从犯,甚至于窝藏了“它”
,毕竟在基地秩序里,会平白救人的人几乎已经灭绝了。
再加上男人的那一句招认含糊其辞,有点欲擒故纵的意思,我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为别人背了黑锅。
“它”
肯定被人藏起来了。
虽然我都不知道“它”
究竟是什么。
但接下来的时间,世界就像是恢复了往日夜晚的寂静,一点动静都没有再传来,室外的监控基本上被毁干净了,一个画面都调不出来,丧尸偶尔折腾出来的声响也彻底寂灭了。
像是应征着我的想法,苏沉关掉平板,平静告诉我,“他们会找上门来的,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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