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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久之后汗收住了,谢明朗觉得冷,朝著言采靠过去。
后者的手停在他头髮上,慢慢地梳理著,好像在安抚什麽小动物。
他开口说话,声音有一点哑,口渴得厉害:「新年已经到了吧。
」
「肯定过了。
」言采慢慢回答他。
「嗯,新年快乐。
」
「你也是。
许个愿吧。
」
谢明朗疲惫地想了一下,都哝著说:「大雪封路,我们哪儿也不要去。
」
这句话言采居然听清楚了,他侧过身子来,换了一个对二人来说更舒服的姿势,应道:「不封路也可以哪里都不去,再许过一个。
」
不过这时谢明朗因为疲倦已经睡过去,什麽也听不见了。
谢明朗自认是个运气很一般的人,许愿什麽的从来没有灵过。
谁知道前一夜随便一句话,天亮之后却被言采苦笑著告知:你的愿望灵了。
他本来头痛,应该是有点感冒,听到言采的话不免吃了一惊,赤著脚衝到阳台上去一探究竟。
目光尽处皆是白茫茫一片,连过来的路都看不到了。
等回头房间之后,头痛得更厉害,谢明朗自己摸了一下额头,还没觉得什麽,偏巧这个动作给言采看见了,手才放上去,立刻就说:「昨天晚上还好啊,怎麽今天发烧了。
」
他一边打电话问路的事情,一边给谢明朗找药。
谢明朗念及昨晚的情事,心知和这个多半脱不了干系,这下觉得脸烫得更厉害。
他七想八想的时候言采拿著药走进来,笑著说:「这三天新年假,最早明后天才会有人来清雪。
这几天就待在这里相依为命吧。
」
因为发烧谢明朗四肢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听到言采这麽说笑,有点没奈何地接过药来:「谢谢。
」
「不客气。
早知道你许愿这麽灵,当时怎麽也把你弄醒让你再许一个别的。
」
谢明朗喝了水觉得舒服一点,白了一眼言采,先去洗澡。
看他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好似醉酒,言采扶住他:「你还是等药效过去再说,我怕你在浴室里晕过去。
」
谢明朗不肯,出来之后果然虚脱一样倒在床上,抱怨:「我浑身都痛,好像无数的犀牛在踩。
」
但这时言采并不在卧室,谢明朗也没有力气去找他,卷著被子又睡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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