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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声天性开朗,一群人相处了十来天,脾性相投之下早就彼此熟稔,平时就常常开玩笑,他进来之后第一句就是:“何彩,我不会嗑瓜子,扮不了钟灵,不过要是黄达衡不介意,等一下我去买瓜子,烦劳你在梁上坐一会儿,等我给你送到手上?”
旁人先是一愣,才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纷纷说“听见了听见了”
,何彩跟着也笑,就是笑着笑着脸上染上点可疑的红晕:“你小子可恶,不吭声在门口猫着……”
“我倒觉得到得正好,精彩的一点没错过。”
顾云声继续笑得开怀,毫不见外地拿起碗,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饭。
他们来得晚,开始吃饭的时候别人已经先一步回去继续工作,大寮里除了之前忙着说话基本没动筷子的何彩,就还有真的多添了一碗饭的黄达衡。
江天素来惜言,吃饭的时候更是难得开口,一时桌上就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声音——黄达衡忙着吃饭,没空插嘴。
何彩问顾云声:“在梁上坐了半天有意思没?下午继续?”
顾云声笑眯眯地回答:“有钟灵妹子陪着我,到第二天天亮都行。”
何彩闻言一掀眉头:“顾云声,真没发现你这么贫嘛。
看看江天再看看你,要不是你们自己说是兄弟我还真的不相信。”
江天之前虽然一直没表态,但眼底微微含笑,分明是很愉快;直到何彩这句话出来,筷子也停了一停。
偏偏黄达衡也说:“是不像,不过你们是表兄弟嘛……我自己有个弟弟,还有个更小点的妹妹,但谁也不像谁,亲兄妹都这样,长相这种事情也说不准。”
无心之中,倒是替他们圆了场。
这时何彩正好想起另一件事来,就顺势转了话题:“哦,对了,刚才我们说的时候你们没在,是这样,再没几天中元节,我们问了村长,说那天村里会放焰口放河灯,陆老师他们觉得机会难得,打算那天先好好吃一顿,然后去看老百姓过节,还要拍点照片呢。”
“什么是放焰口?”
顾云声随口问。
“就是做法事。
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去看了就知道了。”
顾云声就再不多问,也收起说笑,老老实实吃起饭来。
测绘组中午饭在庙里吃,随僧人禁荤腥,吃来吃去就是些茄子豆角青菜豆腐,味道寡淡。
他们草草吃完饭,也不午睡,径直回去继续工作。
他们三个人各在不同的小组,其中何彩在的那个组现在正在画斗拱仰视平面,江天负责大殿内建筑细部诸如浮雕和彩绘,只有黄达衡目前的作业范围在石塔那一带,风吹日晒,最是辛苦。
暂时道别的时候黄达衡瞄了一眼大殿内见带队的两个老师不在,一把拉住江天,好声好气地商量:“今天下午我和你换个位置怎么样?”
江天没有多想地答应了,顾云声理所当然地跟着他一道转移阵地。
他们到塔下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在工作了,一组其中有一个也是本科生的女孩子,叫龙芸,比江天高一届,见来的是江天不由得笑了:“江天,黄师兄呢,怎么你们来了?”
江天答:“他说要和我换个位置,就今天下午。”
立刻有别的师兄开玩笑:“他这个大师兄做得真不地道,叫这个小师弟来风吹日晒,自己躲到阴凉地方,不像话。”
轻笑声中江天一本正经地摇头:“他是想和何彩待一块儿,只是何彩正好在室内。
要是在户外,他就挪到户外来了。”
其实黄达衡这个算盘打得人人都知道,但被一直在大家眼里“完全不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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