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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人也是有点发愣,突然视线一转看向了我身后,我也跟着回头,靳昶正走过来,大概看我面色有异,两步就迈到我身边,“怎么了?”
我一抓他胳膊,“昶哥昶哥,我好想看见我妈私生子了。”
靳昶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前面,我看见他嘴角微一抽动,压低了嗓子跟我耳语——“私生子你妹!”
我就随便说说,难得这么巧碰到个跟自己长得有三分像的人,不过靳昶的反应还是有点出乎我意料,他看着那小子的眼神不是很善。
这就有点微妙了,靳昶好像认识那家伙啊。
我回过头去,那人果然看着靳昶笑,你还别说,我们果然不是特别像,我就不信我会笑那么恶心。
“靳昶,找你出来你还敢说没时间。”
那人走了过来,穿得很时尚,走路都带风,过来就一揽靳昶肩头,笑着上下瞧我一眼,“这小孩是谁啊?”
小孩?小孩你妹!
靳昶居然就让他那么挂着,不过表情似乎有些困惑,“不是吧,你也认不出他来?”
那小子没什么反应,笑嘻嘻地仔细打量我,忽然似有所悟,手里拿着太阳镜戳了戳我胸口,“我想起来了。”
泥马这个欠揍的操蛋青年,想起毛了?
我也仔细打量他,拼命在记忆里搜索,似乎有点影,但是不太清晰。
他看着比我大几岁,应该跟靳昶年纪差不多,身高跟我差不多,也算挺高,只是骨架比我显得略微结实。
不过我还是想不起来,大脑的数据库已经跑到头了,没检索到那张脸,转头求助地望向靳昶。
靳昶有些无奈,“他姓朱,叫朱崇柏。”
这名就有些耳熟了,略一思索,原来那个打电话被靳昶拒接的货不是叫白重猪啊我操,我那天是倒着看靳昶手机的,居然把字反着认的,这人的名两边都是姓啊。
不过果然倒过来后这个名字顺耳多了,好像还真有点耳熟。
他一直注视着我的脸,看我的表情有变化,又大笑起来,“大名我不记的了,是苗苗吧,小时候还尿过我的床。”
我操。
靳昶推我往前走,顺势摆脱了朱崇柏,“里边说去吧,堵路。”
我又回头瞥那人一眼,那人跟了过来,“过年之前姨夫来开会的时候我还见着了,姨夫怎么没提苗苗在这边读书的事。”
靳昶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想必是有点原因。”
一句就把朱崇柏噎了回去,我回头看他一眼,他挤过来跟靳昶并着肩,虽然闭嘴了,视线还是顺着靳昶的喉头往下走。
我算是知道了,靳昶为什么说讨厌GAY,这小子缠人都特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他小时候是我同学,后来父亲提干搬家到这里的。”
靳昶又说了一句,我这下子终于知道他是谁了。
朱姓,还特么是方大员,我家在这来往最多的就有这么一号人,跟我们还有点亲戚,他肯定就是那家的孩子了。
这亲戚论起来我还有点说不清楚,大约应该是我妈跟他妈有个共同的祖父。
看起来我们的眼睛鼻子就是从那位高祖那里传下来的了,遗传这玩意……这玩意……真特么惊悚!
这论起来,我们还是表兄弟?是这么叫的?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我这表哥,浑身上下透着不靠谱,怪不得我妈宁可把我塞在靳昶那里,也没让我跟他混。
不过他看着我一笑,还算有点真诚,点点头算是正式跟我打招呼,“好多年没见了,你小时候刚读小学那会儿,我跟靳昶经常接你放学。”
我操。
我差点把包子都吐出来,我就说靳昶对我那自来熟有点不对劲,他特么早就认识我,居然都不说。
我目瞪口呆地转头看靳昶,他正慵懒地弯腰瞄着一个球。
球撞出去开了个不错的局,他立起身来,冲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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