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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走,我抓住他的胳膊,隔着衬衫抓的,没好意思抓他露着的手腕。
他侧头等我说话,我急死了,可是越急越说不出来话,我本来就不算善言,现在怎么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
好像是自我嫌憎,又好像是因为还没去医院检查,所以总疑神疑鬼不放心,生怕唐突了靳昶。
靳昶回过头来看我抓着他的那只手,我硬是挺着没有松手。
他看了一会儿,转头面对着我,慢慢地说,“我要走,你非要抓着我不放。
要是我不走了,跟你要一辈子,你给吗?”
我吓出了一头汗。
一辈子是多久?一辈子都能用来干什么?我没想那么多。
再说,我也觉得我给不起。
我就是想让他现在高兴一点,我总觉得他应该得到点回报,再说,看他高兴我就比什么都高兴。
可是那跟一辈子有关系吗?我就是个做贼的,偷一点高兴,偷着给一点高兴,还能……有什么?
我能给吗?我敢吗?可是我被逼在这里了,他看着我,我松手了就什么都没了,我咬咬牙就要豁出去说给。
刚要说,靳昶摇了摇头,眼睛黑亮得可怕,“都是男人,男人什么时候会撒谎彼此都能看出来。”
我哑口无言。
听他说,“别在我单位遭罪了,明天收拾东西好好回去上课,好好过学校的生活。”
我的思维乱了,紧张得有些喘,“那你……那你今天是原谅我了吗?”
我都不知道我在问他什么,好像拼命想把刚才他问我的问题清除掉,回到他给我饭吃的那一段去。
“我跟你,还谈不上背叛和原谅。”
靳昶微微低了头,高高瘦瘦地立在我面前,我隐隐约约地觉得他脆弱得很,可是我仔细去看他的脸,又没有一点情绪特征,让我觉得他特别不适合谈感情。
他太强大,不是说他年纪轻轻的就能得到什么样的社会地位,或者赚到多少钱,能做多少事,而是说他这个人,就没什么能动摇他的。
我在他面前说什么都没有什么意义,他多半都看得出来,说不定我是一个多么软弱的废柴,他比我自己都清楚。
“没有一辈子,又不肯走,就说一句你喜欢我吧。”
他的声音干净,还是没有多余的感情,也不像是在求我,根本就是在逼我。
爱情里那些痛苦的颤抖颤声什么的,确实也不太适合大老爷们,可是我怎么就抖成这样呢?
可是我一想到,要当着靳昶这个男人的面,说我喜欢你,就觉得傻逼透顶。
不信你回家跟你哥说一句我爱你试试?雷不死你。
我瞪着眼睛看他,干瞪着眼睛看。
我一定傻逼得就像只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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