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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南不愧是个好大哥,他将我收编以后其雄性风采越发表露无遗。
保护个女的算个屁啊,有男的死心塌地跟着他那才叫做威风呢,他象个发情的雄师一般在校园里耀武扬威,荷尔蒙的味道能散发出十米以外。
我看他巴不得让我给他找点事做好让他抖抖,可惜我一向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对身边这头色彩斑斓的雄狮颇有能闪多远就闪多远的愿望。
我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被封南一眼看穿,他一边气恼我不配合,一边琢磨着坏点子好让我深处险境——至少从我这方面是这么理解他的行为的。
在一个星期六,封南说带我去迪厅玩。
我从来没有去过迪厅,因为我天生运动白痴不能胜任这种高难度的运动,而且里面阴深恐怖据说什么不法份子都有可能出入,我知道我个性是属绵羊的行动力是属乌龟的最容易落如魔掌成为人质,虽然这种职业很高尚以至于电视不厌其烦一版再版,但如果落在我身上最可能的结局是真晕变假死由坏人恼羞成怒变真死。
我很想婉言谢绝封南的好意,继续在羊圈里当我的好绵羊,但封南不由分说就直接给我披上狼皮混进了狼群。
我是那份材料吗?挂狼头买羊肉的事是说干就干的吗?欺骗的了人民群众的眼睛吗?
封南啊,你真是我的命中客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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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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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经过我的仔细研究,我发现象迪厅这种地方,最适合我的针灸老师来,他一看见那么多人都抽筋一般的胡乱扭动着,一定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的职业高尚无比可以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只要手持针具潜伏在侧视机而动——保证一晚上钞票是大大的。
尤其是台子上那两个女的,听封南介绍那是领舞的,但我看那分明就是自虐。
其中一个腰巨细的就拼命扭腰,一个头发长的就拼命摇头,总之是哪儿细摇哪,我粉怀疑她们狂摇的那个部位会断掉,因此在大多数时间里我紧张兮兮的看着她们,生怕一个不注意,就错过了万分精彩的一幕。
“想怎么跳就怎么跳,就象触电一样。”
封南在我耳边大声的喊。
原来就是癫痫啊。
我左右看了看,找出几个癫痫的最厉害的模仿他们的动作。
可惜我病情较轻,最多也就是羊癜风的初期症状,怎么也学不象他们那种重症患者的做派。
封南开始还带带我,后来也陷入疯狂之中不管我了。
封南跳舞一点不比沈青差,动作刚柔并济,时不时加点拳脚动作,颇象电视里的周杰伦打龙拳。
我不得不承认封南是光芒四射的,这里是他的舞台,即使是在人头窜动和跳跃的明暗交替中我也一样星光灿烂。
他的每一次表演都能赢来诸多惊艳的目光,渐渐的他被人群围起来,离我越来越远。
我突然觉得无比的烦躁,说不清的烦躁。
我不喜欢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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