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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帮子人活似不要了性命,倒下一个就有后一个上来,前仆后继赶急了要投胎似的。
这打得龙祈天越来越郁闷,起初他还留着手,并未下杀手,怎知这帮人真真是不要命了的。
毕竟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行动间默契非常,虽然伸手不够看,但密切配合起来却着实有些难对付。
知道他们是普通将士之后,龙祈天下手时更带了几分顾虑,不为其他,只因这都是拿着军饷要去补贴家中妻儿寡母的天龙朝子民呐。
龙祈天倒不是端着皇族的架子,称什么臣民如子那套。
而是他真真见过烈士遗孤的,死一个两个将士对朝廷来说不足挂齿,一个战士的将士最多补给五两银子。
而普通百姓家清苦一点一年只用花费二两银子,五两也够他们买上二亩旱地。
只是家中没了劳壮力,有田何用?最后不过饿死、冻死,又或者卖儿卖女,从此入了奴籍。
对于民间疾苦,龙祈天还是能生出几分不忍来的。
虽说他也不是什么绝对良善之辈。
如此一来,龙祈天或是加上几分力道将人打昏,或是点了穴道,到底没有一刀一个砍得畅快,也被绊住了手脚。
可饶是游刃有余,虽说如此,龙祈天却莫名的烦躁起来,心里隐隐不安。
上官流懿内力被封,对付这些不懂武功的将士却也不值得他担心。
可为何还是如此不安?
龙祈天猛然惊觉过来,他忽略了一个人——钻地鼠。
果然,只听着轰得一声,马车的木屑飞迸而出,着实刺死了临近的数个将士。
棕色马匹发出一丝长啸便倒在了血泊里,晶亮的眼睛里赫然流出泪珠。
“懿儿!”
龙祈天发出一声长啸,眼睛瞬间红成血色,仿若化身为了魔将。
而对周围不厌其烦扑上来的将士便少了几分怜悯与宽厚,一时间打杀了数人。
他企图“挣开”
被绊住的手脚,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这一刻他自己都无法想象有多紧张,好像心口生生被挖去了一块。
黄沙滚滚,狂风肆意呼啸。
龙祈天红着一双眼睛,巨阙一刻不停地保持着“砍”
的姿势,虽说他还有几分理智,砍的是刀背,可惊人的力道加上巨阙是神器,一时间也打杀了不少人。
这才多长一会儿?他周边的尸体已经堆了起来,可是那些将士像是中了蛊,不怕死的,一个挨着一个往前扑,好似争着去见阎王。
等长沙散去,远处模模糊糊间显出了一抹影子,华贵繁琐的月牙长衣在风中飞扬,可听见咧咧风声。
上官流懿的身姿俊逸,侧身握着一柄轻盈长剑,脸上的表情冷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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