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
“刘公正在气头上,很多事没想明白,这样吧,我再拨你八千骑兵,你可要拿下太汾啊。”
何竣此举对此时的赵昶而言无疑雪中送炭,他深深一揖,起身后正色对何竣说:“还请何大人劝服刘公,决不能等我夺下太汾再布置兵马,不然太汾白夺不说,局势只会对刘公越发不利。”
何竣点头,赵昶也无多话可说,在此谢过,匆匆朝本军驻地赶去。
第7章
赵昶回营后,脸色难看之至。
许琏何戎一早去核查粮草,大帐中只留许璟一人,见到赵昶青着脸走进来,知是在刘邵处遇到挫折,并不说破,若无其事埋首于案牍间。
赵昶略略踌躇,还是对许璟说:“刘公令我取太汾。”
这应该是好消息了。
许璟想不通赵昶为何皱眉,放下手中事,问道:“那大人为何愁眉不展?”
“刘公虽命我取太汾,但只拨五千人马,加上闻郡的六千和何竣的八千骑兵,也不到两万。
而且,先取太汾,再议围城。”
这下许璟也跟着皱起眉来:“刘公此举究竟是……”
赵昶倒不在意,轻松笑言:“无非是命我去送死,借刀杀人,不能说不高明。”
“大人……”
“子舒不必劝。
今日中军大帐内,若非众人拦着,我已死于刘公剑下。”
见许璟满脸震惊迷惑,赵昶又微微一笑,解释尚未出口,听到何戎兴高采烈的声音:“恭喜大人,决定发兵日期否?”
何戎神采奕奕的同许琏一道进来,但他们的兴头很快被帐中许璟凝重的面色扑灭,许琏最早反应过来:“怎么,就这么些许工夫,刘公又改变主意了?”
听完赵昶的叙述,除却事先知晓一二的许璟尚能维持平静,其他两人均是震惊有加。
赵昶把事情经过再说一遍的同时,心里明镜一样清楚,相较之下,倒是他看上去洒脱就像事不关己。
震惊只需片刻就足够。
不一会儿,许璟已经把地图摊在案上,许琏则在低头思考,何戎拉赵昶到地图前,手指图中一点说:“大人,太汾已不可取。”
赵昶只笑:“军令不可违,取与不取由不得我。”
何戎的手指移到地图上别处,“恕我僭越……”
正要接着往下说,何戎瞥见许璟压在地图一角的手动了动,遂问:“子舒有话说?”
许璟却摇头,何戎继续道:“军令难违,大人只管全力准备出兵事宜,只是离开驻地后,可朝西北进军,到腾河岸边后沿河岸西行,到了腾河白河交汇处,火速南下,应是最快回闻郡的路。”
赵昶目光深幽,似笑非笑,压迫感却于无形中逼向何戎,“仲平是叫我不战而逃?”
“大人是聪明人,为何偏要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何戎毫不动摇地回答,“就算大人以寡胜众,只要刘公不依计成合围之势,我军据得太汾一时,就怕日后难以脱身了。”
“你怎知刘公日后不会追究?”
“无他,置之死地而后生。”
在心里重复一遍这个句子,赵昶嘴角划过笑,口中说的却是:“大战在即事物繁多,明天还有别处的兵马到,你们先去忙吧。
事关重大,且让我想想。”
离开后许琏悄悄拉住许璟,问:“阿兄刚才明明有话说,为什么又不说了?”
月前的那次争执后,许家兄弟二人间感情依旧,但彼此间的交流明显少了,也许是那场争执让彼此看清对方和自己的不同,为了避免冲突,私下里再不提公事。
许琏这样发问,还是这个月来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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