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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连忙将手回袖中,擦擦鼻血苦着脸道:“老爷,我没事儿,没事儿。
您可千万别碰我,那位手劲儿大的很。”
再次坐回位置时,凶手正在若无其事的夹花生米玩,挟起一粒,扔了,再挟,再扔。
老馆长眼睛都看直了,却连半个字儿都不敢讲。
我走过去,一巴掌呼他脑瓜子上:“好玩么?浪费粮食好玩么?!
你他妈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燕北!
十五天补给一次粮食的燕北!
还动手打我的人,学流氓了是不是?有本事你他妈把我也给杀了,全死光死绝剩你一人就得意了,一了百了么!”
大眼睛眨巴了几下,他才懵懂的醒悟过来:“为什么打我?”
又跟老子打马虎眼,为什么……如果可能,我还想杀了你呢,我狠狠剜他两眼。
肚子叫的不成样子,只得没好气捧起碗继续吃饭,郁闷的数着盘子里仅剩的一些盐巴。
“给你。”
青商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手心里放着几颗沾满沙粒的花生,脸上居然带着献宝似的炫耀。
我将花生米接过来,又一巴掌将他甩出去:“滚!
别耽误我吃饭。”
“老爷,我从来没见你这么爷们过。
对待这种白眼狼,就不能太好了。”
狗腿飞快在我耳边夸赞一句。
我冷笑,将沙粒花生米扔丢到嘴巴里面,嘎吱嘎吱咬的清脆:“嗯,同意,人性本贱么!”
一顿饭吃下来,那小子白嫩一张俊脸已经被我打的不成样子。
万事开头难,一旦开头便如黄河之水泛滥不可收拾。
当初对他的心疼爱惜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如今我巴掌甩的又准又狠,而且还有愈发疾速的趋势。
“我记住你了。”
青商沉着脸冷声道。
狗腿紧张的抱住桌角:“不带这样的啊!
我跟我们家老爷没关系,是他打的你,干嘛瞪着我威胁啊!”
我打个咆咯儿:“出去玩儿去。”
青商从善如流的跟在身后。
燕北一向萧条,冬日更甚,出来也不过是蹲在月牙湖边晒晒太阳聊聊天罢了。
青商看起来居然很高兴,新奇十足的左顾右看。
柔和的阳光从湖面折射回来,将他眼睛映照的分外漂亮,宛若另一潭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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