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账本绝不是一夜之间就能找到的,退一步来说,在一夜之间就想伪造出如此详细的证据,根本不可能办到,漏洞太多。
这意味着沈独在很早之前就盯上了东城这些人。
与姚仲元不同,吕成一众人在见到那些账本时,脸色大变,满脸骇然。
有人额头冷汗直冒,一股无法言明的恐惧直入脑海。
周坤的证据都有,那他们呢?
沈独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脸上带着一缕戏谑的笑容,缓缓道:“姚大人,还满意吗?”
姚仲元脸色阴沉,沉声道:“走!”
证据确凿,周坤人都死了,他再留下还能有什么意义。
让人看笑话吗?
当初周坤找上他,说出这个提议时,他也觉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这才特意向李大人请了命令。
结果今日反倒像个跳梁小丑。
一再失败,他已不知该如何向李大人交代了。
廖昆皱了皱眉,深深地看了眼沈独,走了几步,突然转头道:“沈大人,青州江湖的水远比你想象的深,仅靠着一腔热血,是走不了多远的,有些事,还是考虑清楚的好。”
沈独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淡淡道:“老家伙,年纪大了还是尽早找个棺材躺着吧,免得到时候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廖昆冷哼一声,阴沉着脸,甩袖离开。
沈独放下茶杯,平静道:“诸位,闹剧结束了。”
“本官的话不想再重复一遍,考虑的如何了?”
吕成沉默片刻,叹了一声,起身拱手道:“大人,下官年老体弱,自知心力不够,麾下坊市已无力管辖,恳请大人准许下官卸去金安坊捕头一职。”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也看出来了,周坤的死,就是做给他们看的。
周坤是喝了毒酒中毒而死,若他们还不识趣,指不定会怎么死。
周坤的罪证能找到,那他们做的那些事恐怕早就被翻干净了。
既然如此,倒不如主动一些。
众人见吕成都这样说了,即便内心再不甘心,也只得起身,纷纷请辞。
除了死去的周坤之外,剩下六人都是东城六个坊市的捕头,实际掌控者。
从捕头到捕快,看似只有一字之差,地位却是千差地别。
沈独缓缓起身,周身散发出一股凛然之势,一身麒麟金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尔后转身离开。
一众黑衣捕快纷纷紧随其后,转眼间就已消失无影。
房内只留下吕成一众人,无言苦笑。
吕成叹了一声,重新坐了下来,轻声道:“各位,也别再有不该有的心思了。”
“此人不是我们能斗得过的,能活着就已经挺好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周坤若非心有不甘,执意如此,又岂会落得一个身死的下场。
众人沉默,不约而同的看了眼地上的周坤。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