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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随讪讪的,却没有收回手,一面倾身靠近,一面将手心贴在殷景的额头。
嚯,却见殷景的脸色更加红得滴血了。
“好像没发热。”
殷随喃喃自语。
“啪。”
殷景一巴掌拍开他,冷声冷语道:“我没生病。”
殷随撇撇嘴:“那脸怎么那么红,你可别生病了。”
“你……”
殷景皱着眉头,脸上的红晕没有消退,“担心,咳,担心我?”
粗声粗气地问道。
“这当然。”
殷随坐回到位置上,“身为哥哥怎么能不照顾弟弟?你生病了,我也不好过呀。”
可不,你可是殷家的宝贝疙瘩,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这个废材不知得多惨呢。
咱家老爷子就头一个不放过我!
“哼,哥哥?”
殷景极为不悦地瞪了殷随一眼。
后者缩脖子,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恶毒的话,这都提前进行心里建设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说。
好吧,咱不是受虐狂,所以闭嘴不找骂了。
马车平稳地向神殿驶去,天空逐渐出现鱼肚白,清冷的晨光照射在路旁的白雪上,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殷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边,殷景啪得一下关上了窗户,接着丢了一条毛毯过去。
殷随抱着毛毯朝殷景扯了扯嘴角。
小孩立即撇过脸去。
殷随觉得奇怪,小孩的脸怎么这么红?
马车内相顾无语,殷随掀开一点窗帘看着外头的雪景。
熟悉而又陌生的道路,上一次从这里经过是什么时候了?夹道两旁蓝雾树的树干光秃的,稀稀疏疏的排在两旁。
上一次经过这套路是在三月,满地满枝头蓝色的花,美则美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殷随不知道通往神殿的路上为什么要种这么多蓝雾树,他记得前世学校的女生正盛行花语什么的,他依稀记得含羞草蓝花楹蓝雾树的花语是“在绝望中等待爱情”
。
噗……
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
马车缓缓减速,前面就到神殿了,钻出头朝前看去——那是一个白色圣洁的建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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