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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有趣,不要说是本来就满心好奇的黄少天和其他初入江湖的少侠们,连陈果都不知不觉听得入了神,趴在柜上,简直是恨不得半个身子都朝魏琛在的那一侧贴过去。
除了还在尽职关照客人的君莫笑,就只剩一个张佳乐泥翁般动也不动地坐在桌前,仿佛一无所闻。
趁他停下来喝口酒的空当,黄少天问:“既然分开不成气候,那对和离的夫妻也都死了,为什么不又合起来呢?”
“二东家这就不懂了。
江湖上最讲究门派和师承,已经分出去了,就好像镜子一摔成了两半,女人用的金钗一分成了两股,当时没和好,百八十年了,各自都在自家地盘做掌门,真要再合起来,是南楼做大,还是北楼做大呢?”
陈果觉得这话难听,忍不住打断说:“什么做大做小的,你当是娶大小老婆吗?”
“陈小娘子可别嫌我说话难听。
如今江湖上一年选个盟主,也不就是看哪家做大嘛?”
“我呸,你说这话还不是自己没坐过这个位子,看得着吃不着,眼睛都酸绿了吧?”
魏琛嘿嘿一笑,又对着黄少天说:“那就再举个例子,二东家反正是京城人,见识和我们这些小地方长大的不一样,这样一说,或许就懂了——朝廷里那么多官儿,按理说都是为圣人尽忠,为什么又分这个座师那个座师的,也不是一个道理吗?”
黄少天瞪大眼睛,无辜地笑一笑:“魏道长,我一个做小本生意的,你这么说,我更不懂了。
好吧好吧,反正就是合不成了,合不成就合不成吧,那总可以把什么绝招秘籍的互通一下有无,都会学了两边都强了,不是美事?”
这话说得在场的其余人几乎都笑了起来,魏琛就说:“武功秘籍哪里能随便给人?这就好像人在战场上偏偏把自己手里的刀交给敌人一个道理。
不过百花楼的那个绝招,据说是没有流传下来……”
他说到这里有人不信,嚷嚷道:“哪有这样的蠢人,以少制多的绝招就算是分别保管,也只有练得出练不出、没有流传不流传的道理吧?这样秘而不传,不是自绝生路嘛?”
“那自是因为百花的这套克敌致胜的绝招是教不出来的。”
魏琛藏起朽木不可雕的表情横他一眼,“以少敌多对阵杀敌已是险中之险,除却要临机变招,靠的是兵刃配合功力相近,更要心意相通绝无一丝犹豫迟疑,才能杀出一线生机。
百花这一对贼夫妻,闹到后来恨不得把对方捅个穿心,自己恐怕都再使不出来这一套功夫了。
后来南楼学剑北楼学暗器,两边弟子别说严禁互通本枝内功,就连外家功夫,也不过每到两派掌门整寿生辰那一日,两边还假惺惺地维持一点香火之情,让各自的弟子去对门贺寿、再真真假假哄猫儿一般比试一通呢。”
自从几年前百花楼南楼覆灭北楼元气大伤,百花在江湖中已渐渐式微,这些本就不算耳熟能详的见闻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于是当魏琛停下时,整间酒铺里,有那么短短的一瞬,居然是鸦雀无声。
魏琛望着座中年轻人的神色,一时间只觉得甚是寂寥无趣,他觑了觑丝毫不为所动的君莫笑,也只能叹气:“唉,不过说起来,那对贼夫妻,虽然大字不识得几个,名字倒是取得不错,百花什么的,就甚是风雅生动。”
黄少天听到后来显然也听入了神,整张脸满是若有所思,等所有人都缓过神来、酒铺里又稍微动了动静之后,他忽然问:“魏道长,那你说的百花楼的那套失传的功夫,有名字没有?”
闻言,魏琛的笑容里也多了一分向往之意:“真是有的。
据说叫……繁花血景。”
“繁花血景。”
黄少天轻轻地把这四个字念了一遍,又笑出来,“确实挺好听的,你说对不对,老孙?”
张佳乐握住酒碗的手微微一颤,低声说:“原来是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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