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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臻松开些手臂的力量,郁宁动了一动,又问:“吃晚饭那会儿叫不醒,现在饿不饿?”
停顿少许后,贺臻说:“饿的。”
“哦,那反正现在我们都不睡了,你放手,我去热菜。”
她翻身要下床,又被一把捞了回来,吻密密地贴在后颈和发根上,手则顺着夏衣的下摆在腰间徘徊,新生的胡茬给她带来一片酥麻麻的痒意,郁宁的脑子里轰然一响,忍不住也抿着嘴笑了,由是顺着他手臂的力量再转回来,面对着面,摸索着找到他的脸颊,感觉贺臻的嘴唇在手指下一张一合:“……待会儿吃。”
等两个人再能好好说上话天色已在不知不觉中朦胧发亮,说着说着又还是相拥着沉沉睡过去,再醒时,窗外的蝉鸣声已经是震耳欲聋,窗帘昨夜就没拉好,眼下屋子里简直是纤尘俱现,没有一丁点儿不暴露在白灿灿的阳光下,闹了大半夜的两个人看看天色又看看房间,最后瞄一瞄彼此,眼底眉梢皆是不可说的笑意和满足。
郁宁脸皮本来就薄,难得贺臻也生出点儿不好意思,都不肯再睡了,起来洗澡洗衣服铺床晒席子,这一切忙完,饭菜也热好了,坐下来刚拿起筷子,妈妈报平安的电话就到了。
听到妈妈交代冰箱里准备了菜,郁宁忙道了歉,顺着这个台阶,母女俩重归于好,接着妈妈又在电话里说了一通“你要是男孩子,这个年纪,我哪里愿意说这些话惹人嫌?学会保护自己,多留心,总不会吃亏”
这一类的道理,郁宁一边听,一边答应,一边向在桌边等她的贺臻望去,耐心地等妈妈说完后,郁宁放下电话回到餐桌边:“不是说了不要等,我妈妈做饭很好吃的,可惜再热过了,吃吃看。”
两个人其实都饥肠辘辘,这一餐连饭带菜吃得精光,又一人再多喝一碗冰好的绿豆汤,总算是心满意足,一齐窝进沙发里不愿动弹。
郁宁枕在贺臻的膝上,余光瞥见贺臻那只硕大的登山包,想起那个草草提及又尚未得到回答的问题:“是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我现在也不知道,反正帐篷和其他太重的东西都丢给大郑了,请他到时候带过去,等其他人都到了,我再赶过去。”
他说的大郑郁宁也认识,就是那家户外运动品商店的老板,为人很豪爽。
郁宁听完,望着天花板想了一想,轻轻地一摇头:“还是赶快定下来,反正你去了要回来的。
现在这个样子,倒让我觉得和你一起的时间像是偷的。”
贺臻的手抚过她散落在自己膝头又一路直坠到他脚踝的头发,微凉的触感像划过一条清晨的河流。
他被她这个说法逗乐了,低下头来看着若有所思的她:“我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子,我忽然说要和朋友出远门,不带上你,你不生气,大郑他们怂恿我出远门,你也不气,倒是担心我不能按时去赴约,你啊……”
郁宁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没办法,我认识你比他们晚,要是早点儿认识你和大郑,说不定这次的队伍里也有我了。
再说,结婚旅行这样的事情还呼朋引伴,一定是很好的朋友,你自己也想去,那就去啊。”
贺臻任由自己的手指在她得发间流连,笑着答应:“好,下次要是有什么好走的路,我们一起去。”
“好啊。”
她点点头。
说道这里郁宁忽然想起一件事吗,蓦地流露出一个有点儿狡黠的笑,她坐起来,从自己的包里翻出样东西藏在身后,才转过身来对面露询问之色的贺臻正色说:“这种事你怎么瞒着我?”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引得贺臻直笑,笑完了也站起来跑去捉她背后的手,郁宁又哪里是他的对手,何况那东西也大,一动起来就藏不住行迹。
躲着躲着她先笑场投降,把那本时尚杂志递出来,随意往地板上一坐:“昨天躲雨时候看见的,当时以为是重名,没想到真的是你,这张照片拍得挺好,我喜欢。”
说完像是要强调一般,她又低下头,笑吟吟地拿指尖点了点彩页上的贺臻。
杂志上的年轻人穿着修身的休闲西装,配牛仔裤,光着脚坐在堆满设计图纸的地板上,笑得很开心。
这时贺臻解释:“哦,他们这一期的选题找了一批演艺圈中负责技术工作的人来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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