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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短暂地垂下眼,又望向一脸担忧的郁宁,平静的脸上有些陌生的忧悒:“不会有第二次了。
而且她是宁可死,也不会在社交场合失态的。”
“那好,我知道了。”
郁宁不忍心再看严可铭此时的神色,“我等一下给萱打个电话,在大厅等她们。”
“谢谢。”
过了一会儿,严可铭才轻而缓慢地道了谢。
首演场不对外售票,获得赠票的不是秦家的地故交,就是剧院的大赞助人,要不然就是娱乐圈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加上新诚今晚也有剧目在同一个剧院的另一个演出厅内首演,整个大厅满目琳琅,一片衣香鬓影,香槟吧内许多大众耳熟能详的面孔闪现其间,星光熠熠,美不胜收。
如此盛大的场面郁宁还是生平首见,目不暇接之余,这才隐隐体会到樊燕在圈内的地位和此时她重回舞台的意义。
她站在大门边认了很久的人,一直到开演前十分钟,终于等到魏萱的电话:“我们到了,你在哪里?”
“我在门边等你们,你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看见了,你站着别动,我们就到。”
最后四个字有了叠音,郁宁扭头,就见魏萱的手臂上挂着盛装的严夫人,耳边夹着手机,正低头在手包里找票。
她走过去,叫了志魏萱的名字:“我在这儿。
有什么我能帮你拿的,你好找票。”
“……找到了。”
她把票递给门厅,进来后张望了一眼:“哇,这是什么阵仗,金像奖改地方了?”
郁宁告诉她新诚今晚也有戏上,魏萱这才一脸“原来如此”
地点了头,然后笑着对严夫人说:“姑姑,你还记得郁宁吗?她现在是三哥正式的助手了。”
郁宁隐含几分紧张望向魏萱身边的严夫人。
今晚的她穿一身简单的黑裙子,本身的风姿毫不费力地就盖过了那些一望而知必然价格不菲的珠宝,那柔缓的笑容和目光,让郁宁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她的妆容也一如记忆中那样合体,反而是那一夜的皱纹成了一个不真实的梦,目光对上郁宁的眼睛后,严夫人点头,微微弯起眼眉:“记得,就是那年你带回来过年的朋友对吗?”
在这样的神情下郁宁无法不相信她已经彻底忘记了那天的事情。
这让她反而有了种解脱感,说:“是我。
严夫人,您好。”
她刚与郁宁握了手,就有人过来客套,那是一位风度很好的中年男人:“婉芷,原来你回来了,也不告诉老朋友一声,见外了啊。”
严夫人转身,继续微笑,姿态优雅,语气无可挑剔:“昨天才到,今天这不就出来见人了吗。
来之前我就和侄女说今晚会遇上不少熟人,看来没猜错。”
对方的目光在魏萱身上停留一刻,又掠过郁宁,继续问:“怎么是侄女陪来的?我看节目单,这出戏是可铭设计的,也不见他。”
“这出戏对我们是消遣,对他却是工作。
要是在这里见到他陪我,那就坏了。”
这句话引得对方笑了起来,这时大厅里响起提示入场的乐声,严夫人又说:“时间到了,进场吧,改天一定要来家里做客,再吃个便饭,也好慢慢聊。”
“那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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