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易华先抢了一句:“哦,难怪之前院子里的小姑娘追你你不动心,原来是看上我们文博系的女生了呀?”
她的声音又清又亮,半个房间的人都听到了,哄地一下笑开了。
大半夜正是最难熬的时候,人一样子呼啦啦围过来,边打趣云来边磨牙,之前还死气沉沉的房间里,顿时就变得热闹起来。
云来性格随和,被当众打趣也还是笑眯眯的,继续说:“叫潘惜年。”
这三个字就像平空浇下一大桶冷水,前一秒大家都还嘻嘻哈哈,下一秒笑容收的收,没收住的神色也变得揶揄起来,竟然静了一瞬。
易华似乎也是给这三个字弄得一愣:“哪个潘希年?”
云来正要说“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方正是认得费诺的那个。”
但这时已经有人开腔了:“唉,文博系还有第二个潘希年吗?就算有,和我们院如此关系深厚的,也就她一个啊。”
闻言云来抓了抓头发,老实说:“原来她这么有名。”
易华看起来有点尴尬,扭头对刚才开腔的学生甩了一句“别乱说”
,才继续对云来说:“大三的学生,文博系的文博专业,别的我也不太熟,她进校的时候我已经读研转专业了,还是在我们学院见到她的。”
这句话有哪里听起来不对,云来对着电脑一整天,现在脑子不够用,也没法仔细想,就说:“我也是在费诺的办公室见过她一面。
我以前还以为是我们院的,后来才知道不是。”
听到费诺的名字,又有人笑了:“奇怪,你在你导师的办公室见到人,怎么来问你易师姐,直接去问导师不就好了吗?”
这句话有着微妙的并非全然是善意的成分在。
不仅云来感受到了,也有其他人意识到这一点,伸出手拍了一下说话的人:“你这不是给云来添乱吗,他今天才进来,又不知道这回事。”
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云来如坠雾中,“啊”
了一声,对方并没因为他人的提醒停下来,反而继续说:“云来你小子眼光真好,一眼看中你导师的心肝。”
这句话瞬间就在云来的脑子里炸开了,半天没回过神,回过神也还是这一句:“啊?”
“全学院都在传费诺和女学生谈恋爱,同进同出,到底是留欧的做派,一般人不敢,也做不出来。”
易华看云来脸色稍稍发白,连素来明亮的双眼都暗淡了不少,赶快来岔开话:“人家男未婚女未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云来就是问一句,又怎么了?快到楼下去看看外卖到没到,我眼睛毒都饿绿了。”
好不容易把眼下这个气氛诡异的场面调度过去,热腾腾的夜宵也成功地转移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力,但至于这顿饭到底是什么滋味,反正云来是不知道了。
他在工作室熬了个通宵,才回到宿舍。
蒋仲伟看起来也是刚回来没多久,头发还是湿的,坐在电脑前面写邮件。
云来看到电脑屏幕都想吐,脱了外衣和鞋,直接瘫死在床上。
眼皮重得像挂了千斤的重物,脑子里却乱成一团,胃也不怎么舒服,翻来覆去半天,累得要命就是睡不着。
一个人在床上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总算把自己折腾得要昏迷过去,这个时候房间里另外一个人开了口:“云来,你不舒服?”
云来觉得四化清醒了一点,脑子也不那么昏昏沉沉的了,一开头,发现自己嗓子哑了:“没,盯着电脑太久了,脑子里全是东西,一下子睡不着。”
“哦,不舒服呢要说?”
蒋仲伟沉默了一下,“我和易华一起回来的,她要你别把今天晚上的话放在心上,几个师姐逗你玩的。”
云来没做声。
蒋仲伟等了很久,没听到动静,以为他睡了,发完邮件关了电脑也准备睡,房间另一侧的床上又有了响动,“那就其实不是玩笑话了?”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
本书又名银河系风俗评鉴指南我的女队友怎么是个昧魔武士我的飞行全靠浪路尘在网游银河中给自己编写了一个名为寻宝与避险指南的小外挂,自动检索附近宝物,遇到危险还会提前预警,把冒险游戏玩成简单的观光捡宝游戏,结果,连人带外挂一起穿越到了真实的宇宙中联邦自由群星于黑洞边缘回溯冻结的时光,我见证了银河系第一微操大师的浪漫。帝国娱乐周刊独闯龙潭圣女宫,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危险总是慢他一步。盘古航海日志路尘,银河圣骑士,天梯榜最速攀升者,这片星空最伟大的冒险家。...
在一个已然被湮灭的史诗年代。有后来人难以想象的高端武力,英雄的名字以及不具名的身躯有呜咽和长歌,决死的人和绝望里的光历史请我们遗忘,然而,遗忘不代表未曾发生。穹顶之上那些星辰,永远在。(PS虽然叫做穹顶之上,但这并不是一本星战机甲小说它是一个关于成长和选择的故事故事的世界叫做蔚蓝,与我们有着十分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