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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老师当班主任,特别喜欢她。
只要是他上课,就一定会抽她回答问题。
他最高兴她答不上来的时候,因为这样就可以不断的循循善诱,不断的借机摸手,拍背,甚至握住她的手在黑板上写答案。
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这个班主任,以至于上自习课的时候一听见他的脚步声就会发抖,发展到后来只要在空气中捕捉到一丝关于他的气息她就干呕,从那个时候起她养成了避人的习惯,而同学们的视线却一再把她送上审判台——
正所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就像蝴蝶效应一样,她无法摆脱被区别对待的怪圈。
从初中开始,她身上就贴满了各种古怪的标签,同学们带着有色眼镜观察她,那种审视的目光就好像认定她有罪后再用宽宏大量等待她的无罪辩护。
可是荷依不会为自己辩护,她只是在各种夹缝中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孤僻,成绩也一滑到底,如果不是中考时超常发挥,她根本没可能直升高中……
在一系列的打击下,夏荷依萌生出轻生的想法。
一开始只是在梦里出现,后来就会变成幻觉,如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如果这世上有一百种自杀的方法,她至少想象过九十九种,而每次幻想的终局都定格在她死后大家痛哭流涕的面孔上,她在那形形色色的悲痛中终于找到自己存在过的证据,并为那莫须有的悔恨和温情哭湿了现实中的枕头。
“那个时候,我真的衰到家了。”
夏荷依仿佛在镜中看到了过去的自己,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坏事总是一个接着一个,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
我常常质疑自己存在的理由,并深刻觉得这样不幸的人生还不如早点结束的好。
越来越脆弱的我同时也越来越淡漠,我害怕人,同时也害怕与人接触,所以得了‘冷艳高贵’的外号。
这一切,你一定都无法想象吧?”
夏荷依抬起头,满以为龙天会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却不想他一直严肃的聆听着,点点头慎重说:“我能理解。”
夏荷依睁大了眼睛。
龙天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天才,总有一点相似的孤独。”
这到底是为了安慰我还是为了恭维你自己啊?
夏荷依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说:“总之那个时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是很不正常。
不会笑,就算想笑也只能露出蜘蛛腿一样扭曲的笑容;不会和人打交道,无论跟谁说话都像炮弹一样硬邦邦的砸过去;不敢看别人的眼睛,不想别人当我是隐形就真的以为自己消失了……如果不是遇到安格,我一定活不到现在。”
龙天沉默了片刻,轻声问道:“那时候的安格,是怎样一个人?”
是怎样一个人呢?她可以跨越四年的时光长河直面那时的他,就好像后来那些事从未发生过吗?
“那时候的安格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少年,我看着他的时候,就好像注视着初生的太阳。”
龙天注意到她的用词——最美好。
“年幼时期,一定比现在更漂亮吧?”
龙天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PH值小于7的气流。
夏荷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当然是现在更漂亮了。
那时候身量都没长足,样子也没张开,也就是很可爱的小弟弟的形象,笑起来非常阳光。”
龙天的心情指数立刻又成喷泉一样飙升。
“原来你喜欢阳光似的笑容啊……这个嘛,其实也不难达到……”
龙天不自觉就去琢磨文件柜门上自己的身影,而这时,荷依已经自顾自说开了。
“在那种情况下遇到他,就像是平静寒冷的冰湖忽然遇到火山喷发,他所呈现出的一切对我而言都可以用新奇来形容。
那个时候,就是他把显微镜推给我,才让我意识到人体内部是一片多么绚烂的花海,从而萌生出想要学医的憧憬。”
龙天的眼神不知不觉中变得非常温柔:“被你这么一说,病理切片似乎变成了很美妙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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