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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用带的棒子把这头猪獾给敲晕过去,五花大绑埋在了附近的树坑里,上头用树枝树叶盖好。
又把捕兽夹重新布好,这才又重新回去睡。
第二日早起,江易把这头猪獾挖出来,绑在了马车后头。
小黄在猪獾边上跳来跳去,欢脱得仿佛这是它的猎物。
陶婆子惊讶不已,“这是半夜捉住的?我竟是没听见半点动静!”
于二娘和赛子都笑了。
陶婆婆可真是睡得香,躺在那儿就能着。
不过想想陶婆婆听不见动静倒也不坏,反正她上了年纪,真地遇上猛兽了,也是没法搭把手。
一行人吃过了简单的早饭,就接着上路,走了一个多时辰,路过山涧时停下来,陶婆婆支起太阳灶烧水做饭,江易在涧边将那头猪獾剥皮去骨,拆出五六斤肉来,又得了一小罐子獾油。
陶婆婆宝贝般地把那小罐子獾油收了起来,“这可是宝贝,能治烧烫伤哩!”
午饭时大伙就吃疙瘩汤配着烤肉。
这烤肉就是用细竹签串了小块的獾肉,在上头撒些调味料,烤得微焦冒油,咬上一块,实在是香得很!
四人吃得满嘴留油,狗子也跟着沾光,小肚子吃得溜圆,走路都得挪动,于二娘看着忍俊不禁,把它放在马车上趴着。
在马车上有吃有喝,路上还能摘点野果野菜,还有送上门的猎物,实在不行的时候,江易自己还有秘密金手指,因此倒也不急着赶路,午时烈日炎炎就多在山涧边歇了歇,直歇到日头微斜这才上路。
走到傍晚,倒是经过了一个小山村。
江易他们这一行,有马车,有狗,四人的衣着也不差,不是那种穷凶饿极的流民,村民们倒没有严阵以待,连进村都不让。
四人寻了一户院子大的人家借宿。
这家人一家六口,老夫妻加上小夫妻,又有两个小童。
虽是衣着破旧,但这家老人的脸上还有肉,小娃娃还胖乎乎的,可见虽穷,倒是不缺吃的。
陶婆子借了农家的灶做饭,于二娘过去帮忙。
赛子忙着安顿骡子小灰和小黄狗。
只有江易没什么事,就去寻这家老汉闲聊。
“老伯,听说这条道再往前有座山谷,里头有座庙?庙里神仙灵得很?”
老汉坐在门前台阶上,手里拿着荆条不紧不慢地编着筐,听到这话就咧开缺牙的嘴笑了。
“这条道再往前走确实有个山沟,沟里也有个破庙,不过早就已经塌了,还有什么灵不灵的?”
说着老汉就讲起了古,“早年前这飞虎陉还用着的时候,常有车马在我们村歇脚咧,那时候我还小,我爷爷也跟着商队干活,出一趟远门就要两三月,回来就给我讲故事……”
“野猪,豹子伤人啦,半夜狐狸精化人把伙计迷昏啦……”
“也说起过沟里的破庙,说是从我们村走上大半日就能到。
我爷爷跟着商队的时候,那庙还好着呢,他们商队路过都要进去烧柱香,住上一宿。”
“可惜后来修了官道,商队就都不走飞虎陉了,我爷爷成了亲,也就踏实在村里种地了,他有一回路过那庙,说是屋顶塌了,雨把里头的神像都冲倒了,以后越发没有香火,可不就不剩下啥了……”
老汉说到这儿,耷拉的小眼睛就打量着江易,“客人怎么不走官道,却走了这难走的小道?”
江易哈哈一笑,“不瞒老伯,凤柳城边上的几个县都受了灾,县里的百姓活不下去,四处逃荒,连带着凤柳城都被流民给围上了,城里的粮价涨得厉害,又有些人趁乱生事,我家的人口少,想着出来躲一躲……这官道虽好,流民们也走的是这条路,倒不如走小道,还能看看风景!”
老汉叹气道,“先前听人说过有旁的地方大旱,却不晓得都有了流民……明儿我得同乡亲们提上一提。”
虽然流民们多半会走官道,可万一有人觉着小道也是条活路呢?
零星几个流民不怕,怕的就是成群结伙,到时候定然少不了偷盗抢劫。
江易也点头附和,“老伯说的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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