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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见闺女眼眨不眨盯着铜板的模样,心疼不已,狠狠心,将多出来那二十二文全给了她,并嘱咐:“家去了你莫说漏嘴,这几个钱留着给你买花戴。”
迎儿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点头如捣蒜,到了僻静处将钱塞进袜子内,这才颠颠的回了家。
果然,刚到家,潘金莲第一件事不是问“肚饿了不曾”
“可要吃碗茶”
,而是从武大手里接过钱袋子,数了两遍,再狐疑的盯了迎儿瞧了片刻,才放过他们。
当然,不出意料的,家里等着他们的依然只有冷锅冷灶。
迎儿怕惹金莲疑心,不敢直奔闺房去,只在灶房里烧火热灶,随意热了热昨晚吃剩的稀饭,配上个咸菜,就将午食应付过去了。
用过午食,武大郎回房歇觉,金莲拿着把瓜子儿去了街坊家,迎儿终于有机会回房去,将床垫下头藏着的七十八文找出来,加上今日所得,不多不少正好凑了一百文钱。
在富贵人家,这还不够一顿赏钱呢,但在从没沾手过钱财的迎儿看来,这可是一笔巨款了!
这笔“巨款”
她要藏哪儿才保险,迎儿环顾四周,那屋里放在明处的就只一张小床,两张小凳子。
床下有两双旧鞋子,一双早坏得鞋帮摇摇欲坠,另一双鞋头绣了红莲的,是她前年穿过的,当时父女两个还未被金莲管得死死的,她爹见她喜欢就狠下心买了来与她。
但她未缠过足,她爹稀里糊涂买了将够她穿罢了,不出半年,见风长的脚就穿不进去了……鞋子舍不得扔,就留下了,只每日洗脚后作脱鞋趿拉着。
她去隔壁金莲房里找来一把剪刀和针线,将隔间门锁好。
上辈子旁的本事没有,去了阳谷县后针线活倒是学得好一手。
拆开鞋帮,撬开鞋垫子,将一百文铜钱各分了三层铺在鞋底上,压紧实了再缝上鞋垫,三两针缝回鞋帮……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直到钱都藏好了,她才松了口气。
第7章帮凶
就这样,父女两个一人卖饼,一人收钱,生意做得倒也顺利。
只是家去了依然要向潘金莲交账,二人也攒不下几文钱。
眼看着县前大街上,西门庆家的生药铺子生意蒸蒸日上,两家差距愈拉愈大,报仇的机会愈发渺茫了。
迎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除了暗戳戳的在心内咒他们一顿,她什么也做不了。
当然,现在,她连咒骂都不敢了。
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每逢她暗戳戳骂人之时,那脑袋就疼得受不住,骂的时间愈长,骂得愈难听,疼得愈厉害,有两次又疼得她昏死了去。
这不,前几日生意好做,她爹提前家去挑炊饼,她千防万防不让她爹与那起子人正面撞见,还是未料到他会自己撞见潘金莲与张大户在屋内偷情。
又与二人吵了一架,被张家下人打了一顿,在床上躺了几日。
为这事她敢怒不敢言,怒到极点了居然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只背地里将那毒妇祖宗十八代全骂光了。
然后,她自己也光荣的疼昏过去了。
家里能出摊的父女两个都病倒了,他们家的炊饼生意又歇了几日,真是好不心疼!
只是,这事可不会就这般算了的。
迎儿心内知晓,潘金莲有本事挑拨得西门府内家宅不宁,妻妾相争,对付他们单纯的父女二人,自不在话下……她一定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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