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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官差也是好心,见她家小儿眼巴巴望着白炊饼咽口水,动了恻隐之心将饼与了他们。
哪知这一吃就一命呜呼,那婆娘才晓得自己毒死了自个儿亲儿,当场就撞墙而亡。
只是苦了金宗明,没了儿子,既恨婆娘心毒,又恨卖炊饼的无事生非,害了他儿子,一路哭一路恨,乞讨到了临清城。
任道士见他流落异乡,外加中年丧子委实可怜,就收留了他,留他在庙里跟着打坐念经,管管各房舍钥匙,做了弟子。
后来战事平息,日子虽好过起来,但金宗明心里这根刺依然除不去,庙门口大码头上各色小吃都有,就是不许人家卖炊饼。
无论哪个来卖,横竖在他嘴里都是“害人玩意儿”
,他都去给人家摊子砸了,不少人见他得任道士信重,管着各处钥匙,不敢与他正面交锋,只得咬牙避开了去。
迎儿心内唾弃,他中年丧子是可怜,但干人家卖炊饼的何事?他自个儿婆娘歹毒,他姑息养奸还怪人家做好事?真是吃不到茅坑屎的狗——反怪茅坑深!
况且,她也不信,这等狠心砸人买卖的汉子会是个好的,定有什么把柄在外,但大家都怕他报复,不敢得罪罢了。
她愈发将人胡吹海吹了一顿,不断在心内默念“快说吧”
“快说吧”
“快说吧”
……最终她综合几人的版本,得出个结论。
金宗明从任老道那里得了不少金银细软,故他在外头不爱财,自入了这佛门,他也断了酒,“财色酒气”
四样里头,“气”
不必说,另两样他都不爱,那就只剩“色”
了。
可惜他也是个怪的,大姑娘小媳妇他都不爱,只端端爱那俊秀小伙子。
听到这里,迎儿就想起来了。
怪不得她刚开始听“宴公庙”
这名字耳熟,似曾相识一般。
原是上辈子遇到韩爱姐后,同她讲过自己的一段露水情缘。
韩爱姐领着父母从东京城逃回来时,曾在码头上遇到西门家女婿陈经济。
陈经济逼死西门庆闺女后,被西门家女人害得流落乞讨,机缘巧合下曾来这宴公庙安过几日身。
在这一段时日里,小伙子也是个倒霉催的,被人给鸡~奸了。
当然,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奸他那人更不是个东西。
当时只听韩爱姐提过一嘴巴,说他遭了这难,并未说是何人所为……现在对上好男风的金宗明,那定是他无疑了。
迎儿曾听人说过,好男风的大多只好十二三岁的男童,若连二十来岁的陈经济都难逃毒手……那真正栽他手里的男童恐怖不知凡几了!
这畜生!
迎儿咬咬牙,既然他要在自己“大买卖”
前挡着,那就让她做一回替天行道之事罢!
感谢韩爱姐同她八卦不少,让她知道这畜生不止祸害男子,还借管钥匙之机搬空了老道士的银钱。
那白花花的雪花银,全被他换成了铅灌的……当时虽只是听说,但估摸着也八九不离十了!
既如此,迎儿将自己打算与郓哥儿说了,毕竟看在他伺候她吃了一顿饭后,已经将他变成“自己人”
了。
郓哥儿道:“这有何难,我去找那老道说便是。”
“别,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去找他说,他哪里会信?况且日后被那畜生晓得是咱们捣的鬼……也别惹祸上身。”
正说着呢,忽听见个小儿在包子铺前哭,说什么“赊一个先,俺爹会来给钱”
,目不转睛盯着那白胖胖的包子淌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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