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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迎儿觉着,她今日的小心脏已经要蹦出胸腔了,果然是要发财了。
但好在还有理智,接着问:“那济南府哪一家给的价钱公道?”
到时候人生地不熟的被骗了怎么办?他常来往于两处,定是清楚的。
“要论公道,那自然是金源大街上的‘鼎盛’木材行了,他们家金老板是再好不过一人,而且啊……他同东京城里的官老爷们都是有来往的,你今日拿来这木头,前两年也没有这价,去年被京里相公们炒起来了,他拿去说不定还大有用处哩!”
那男子一面说,一面挤眉弄眼瘪嘴的,为啥?
心里不肯说这门路啊,嘴巴却是不听使唤,他可能是病了,病得神思不清了!
迎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给了他个巨大的笑脸,抱紧了木头,又匆匆家去了。
家里,来仙儿正坐水井旁吃葡萄呢,见了她招呼道:“武老板贵人事忙啊,半日见不着人影儿,你家狗儿一直问他娘子哪儿去了……”
迎儿给她咯吱窝下来了两下,啐道:“胡说八道,俺可是办正事去了!
哪里像你家里有你娘撑着,后头又有呆头鹅帮着,只消好好等着年纪一到做你的少奶奶就成……”
这回换来仙儿啐她了,两人笑作一团,说起杨宗保来:“他……他姑奶奶和嫂子也不出声,俺娘倒是想赶紧把事儿定下来呢,但总不能女方先开口吧?”
迎儿点点头,宽慰她:“估摸着是要等他考了升学试再说哩,若是考中府学,那去济南府还好办,万一考去太学了你咋办?跟着去还是不去?或是先把你们事儿办了,也得他先定下来才能啊。”
“可……不是给他泼凉水,我咋觉着……希望不大啊?”
迎儿看她咬手指的痴痴少女态,仔细回想一番,上辈子的杨宗保到底考上没,她还真没关注到。
因前世的这个时候,孟玉楼已经同西门庆议上亲了,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带着杨家家财嫁进西门府去了,她甚至连他有没有钱再继续读书都不知道了。
不过看现在的杨宗保,活脱脱一只呆头鹅,她觉着应该是块读书的料呢。
“哎呀,怕啥,万一他考不上,那就先将你们的事办了,再让他读几年,反正杨家有的是钱供他……就是还考不上,那就回家做个富家翁不好麽?你虽然做不成官太太了,但能捞个富家奶奶做做,也是好事儿啊!”
急得来仙儿捶了她几下,红着脸骂道:“什么叫‘捞’,俺又不是图他家什么……”
迎儿连忙告饶,这小泼妇打得可够疼的:“得得得,你们是情投意合行了吧?你不图他杨家金银财宝,你只图他那人行了吧……额,俺也想不通了你咋就看上那呆头鹅了,愣头愣脑三棍子打不出个冷屁来……”
“我……我就稀罕那样的,踏实。
你以为谁都似你一样,专喜欢那张牙舞爪的瘦猴子?”
迎儿脸红了,虽然来仙儿未指名道姓,但她一说到“张牙舞爪的瘦猴子”
,她脑海里除了郓哥儿,不作他想。
真是……讨厌!
她哪里喜欢郓哥儿了?
“哎哟了不得了!
你还真稀罕乔郓哥啊?你现也搬到他家隔壁去了,这可不是千里姻缘一线牵麽?”
来仙儿见她脸红了,终于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
的爽快。
“再瞎说看俺不堵了你的嘴!
俺哪里稀罕他了,他话又多,又爱多管闲事……俺可是把他当哥哥的!”
“哟!
是哥哥还是好哥哥啊?或是情哥哥?你不稀罕他,但耐不住人家稀罕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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