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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奔的途中,出了事故……”
小睫喃喃地重复我的话,眼神迷朦起来。
我站起来,面对大海,展开双臂,用朗诵的语调说:“大海啊!
它一向对我很好,让我看到它的种种情绪。”
“不错,德彪西创作《海》时,曾这么说过。”
小睫坐在我身后,幽幽地说,“齐哥,你是说我对你不好,不让你看到我的情绪吗?”
我揽住他的肩:“别胡思乱想了,回去吧,天黑了。”
他转过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你不会恨我吧?”
“傻瓜。
我恨不得爱死你,满意了吧?”
我手臂加力,把他搂在怀里。
他的头枕着我的胸口,轻轻地说“我的人只属于你,永远不会背叛。”
没时间等待《海》的第三乐章,第二天下午我带小睫去了市区的烟台山医院。
他在长智齿,半张脸都肿了,午饭也没法吃,还发起了低烧。
“长智齿时发低烧是正常的。
他的智齿已经长出来了,不过要拔掉。
因为是横长,已经磨到右腮内侧,不拔掉可能会影响脸形。”
一位胖医生向我解释着,把我当作理所应当的家长。
他又转过头问小睫:“疼了有几个月了吧?你这小伙子还真能忍。”
小睫的隐忍和压抑自己总是让我吃惊和心痛。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要这么委屈自己。
“齐哥,你别担心,我没觉得有多严重。
真的。”
被那颗牙折磨了几个月,他竟然还有心情安慰我。
“下午拔牙不容易止血,你明天早上来行吗?”
胖医生问小睫。
“不用了,就现在吧。
长痛不如短痛。”
我看到小睫的眼中有种坚决。
“那你要记得吃些云南白药和消炎药。”
胖医生开始做拔牙的准备,消毒,打麻药,等麻药药劲上来……
拔牙时又来了一个医生,对胖医生说:“你帮我撑着,我拿锤子。”
(亲耳听到的,是锤子。
)
两个医生站在小睫的身边,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看到小睫抓着皮椅的右手,指节已经发白……
每次看到他,我就有种痛惜的感觉,想保护他,想把他搂在怀里,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这种感觉我在14岁时第一次看到他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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