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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桦的这股劲还没完呢,李衡的哪根神经这一下也不知道被谁触动了,抄起瓶子和苏桦碰了碰也拼起酒来,又哭又笑,在配上苏桦默不做声的闷灌,张宽翘着二郞腿看着这两个人自己跟自己闹腾的起劲,一脸奸笑。
他还真没怎么使劲呢,眼看着不用一兵一刃,他们自己内讧着就这么自己被自己放翻了。
看着不到半个小时,已经趴在桌子上的两个人,张宽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给苏桦酒里下药了,现在药性没发作,到是酒性先到了。
拿起李衡放桌上的手机,张宽找出巩青的号码打了出去:“巩青吗,李衡醉了,你来把他拖回去。”
等半个多小时不到,巩青一脸铁青地赶来时,张宽陪着笑脸一个劲地道歉,:“都是我不好,让他们喝大了,你可千万别怨李衡,回头我给你们赔罪。”
千方百计打消了巩青一路把苏桦送回去的念头,问毕了苏桦的住址。
然后把早趴桌上的苏桦一扛扔进了他的那辆破面包,得意的走了。
苏桦原本就不能喝,洋酒初喝不觉得什么,可后劲极大,躺在座位上已经完全不在状态了,醉了到也乖,静静地靠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地闷睡。
张宽手伸过去在苏桦脸上拧了一把,皮肤还是那么的滑腻顺溜。
看着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符,再想想送给李衡巩青的那两串珠子,张宽乐得就快没形了。
真是太值了,早看出来了,李衡就吃这套,嘴里喊得凶,上天入地的,那巩青可是把他吃得死死的。
要不能这么容易帮他把苏桦给乖乖的拿下了。
苏桦住的是学校里配给他的二室一厅,就在B大不远的小区里的四楼。
张宽从苏桦口袋里掏出钥匙进了门,把背上的苏桦扔床上,二话不说先拔了个干净,没敢多想抱进浴室里彻底地清洗了一遍,然后放回床上,苏桦除了偶而哼哼两声,竟是半点没有要被折腾醒来的意思。
张宽趴上去美美的亲了一口,这会儿心里那股强撑出来轻松的劲才一下子全卸没了,整个人趴在苏桦的颈窝里软成一滩没法动弹。
叶子,叶子,低低的声音沉沉地穿透了张宽的心,终于又叫上了,身子底下苏桦温热的身体帖着自己的皮肤,终于又抱上了。
六年,那真是一天一天硬撑,一天天硬挨才撑的过来挨得过来,等待是一个多么漫长又是多么无望的事情,六年,你怎么就能忍心,叶子。
张宽静静地趴着,心慢慢地收缩着再膨胀着,那种两个人严丝缝合的贴紧,温润的让张宽全身都被浸透了。
趴了好半天,张宽才红肿着眼睛站了起来,站在床边,看着一丝不挂的苏桦,那个睡了、醉了的苏桦,那个扭了头就不知道回来的苏桦,那个只有自己最大别人都是垃圾想扔就扔想放就放的苏桦,那个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苏桦。
终于又在眼前了。
张宽看了好久,久得连自己脸上又湿润成了一片也不知道。
张宽是个粗人,再粗这些年也被苏桦慢慢磨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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