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的手一松,小推车失去了平衡歪向一侧,四捆书掉下来三捆,其中一捆正砸在他的脚面上。
两人痴痴地对望着,眼前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剩彼此。
半晌,秦晓回过神来,想起那句“看到你,让我痛恨我自己”
的话,慌乱中他踉跄地转身,一瘸一拐地冲出门。
他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的跑了一阵,钻进一个小胡同,却感到黎耀祖仍跟在身后,目光热辣辣地落在他的后背上,几乎要把他灼透。
猛然回头,却连半个人影也没有,原来是白花花的太阳。
他靠着墙闭目喘息着,激动地回忆着刚才看到的黎耀祖。
一别四年,总算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仍然摄人心魄,眉睫依旧又黑又密,但他好像比以前瘦,会不会给他吃的那剂日本药有副作用?
“你怎么在这?”
熟悉的声音响起。
秦晓不敢睁眼,这一幕他回忆过无数次,这句问话在他耳边也回响过无数遍。
那是他们在上海第一次单独相遇,黎耀祖枪杀了爱国知识分子楚信光,他犹豫着是否要杀了他为其报仇,终因没有上级指示没有擅自行动。
也就是在那一晚,他们认出对方就是儿时的伙伴。
“你的脚伤得怎么样?”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睁开眼便对上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
秦晓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扶着墙硬撑着走了两步。
黎耀祖拉住了他的手臂:“你住在什么地方?”
“小羊圈胡同11号。”
秦晓机械地报上住址。
黎耀祖像以前那样横抱起他,轻声说:“我送你回家。”
“回家”
两个字把秦晓带回了过去,他习惯地把脸窝在温暖的怀里,双手环上黎耀祖的颈。
天色将晚,正是吃晚饭的时间,两处地方离得又近,路上没碰到什么行人,他们很快便到了秦晓的住处。
那是一处里外套间的平房,位于一条窄巷的尽头。
黎耀祖把秦晓放在里间的木板床上,拉亮电灯脱下他的鞋袜,脚面的红肿已有馒头大小。
“有红花油或是药酒吗?”
黎耀祖低头看着他的脚问。
见秦晓不回答,他自己到床边的矮橱里翻找。
好在家里东西不多,很快便找到一瓶药酒。
黎耀祖蹲在床边细细地帮他揉,秦晓坐在床边咬着嘴唇,垂首不语。
感到有东西坠入发间,黎耀祖有些仓惶的起身奔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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