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鑫老爷子如今年事已高,在商界少有走动,常人便是求而不得见,如今竟然会给石聆下帖……腊九见自家这二掌柜把这么珍贵的帖子随手一搁,一副要置之不理的样子,不禁有些牙疼。
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事啊,孙鑫老爷子啊,那可是能点石成金的主儿,若能得他几分教诲,这辈子都不用愁吃穿了。
“聆姑娘,这帖子……”
“放着吧,有时间我就去看看。”
“有时间?看看?”
说得好随意啊!
“不然呢?我们和泰和商行又没有其他生意来往,我本来都决定再也不去孙家了。”
孙家的人实在很不好沟通,她没有直接拒绝已经很给面子。
腊九咬牙:“聆姑娘,这可是孙老爷子啊,是孙鑫啊,你知道孙鑫是谁吗?”
“知道啊,”
石聆一指,“这上面写着呢。”
不就是孙璞玉他爷爷吗?
孙家人好像喜欢轮番召见她,老妈之后是爷爷,真是好奇怪的一家人!
☆、13、不看
孙宅的书房里,此时此刻,气氛有些不寻常。
向来正襟危坐的大老爷此刻恭敬地站着,神情颇有些窘迫;他身边是同样一脸苦相的孙璞玉。
此刻,两人都对着太师椅的方向,默不作声,神色紧张。
半晌,太师椅上的老者抬起头来,面上却带着笑意,似是刚从什么好笑的事中回过神来。
他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口茶水,才惊讶地道:“啧,你们爷俩怎么还在这儿站着?还有什么事吗?”
这话说的,就好像他才刚看见屋里两个大活人似的。
孙大老爷额上冷汗滴落。
也不知道刚才谁破口大骂孙家要败在他手上,怎么才儿子说了孙家被锦绣坊讹诈三百两银子的事,老爷子心情就突然好了?
深吸一口气,孙大老爷恳切地道:“父亲,此事当真与阿棋无关,阿棋初掌商行,纵然还有许多不足,却事必躬亲,尽心尽力……锦绣坊之事,阿棋也曾亲自叮嘱,这件事我是知道的。
不想中间出了此等误会,都怪儿子管家无方,让我那妇人惹了笑话,还请父亲责罚。”
都说孙老爷子对孙子十分严厉,其实那是大家不知道他从前怎么对待儿子。
看孙大老爷老大不小儿子都成人了,见到亲爹还是一副耗子见了猫的怂样儿,就能想像到孙大老爷年轻时被得被亲爹□□得多狠。
相比之下,孙璞玉实在是幸运多了,况且他见祖父虽然一开始训斥了两句,但听完事情经过后,脸上非但没有怒容,反而还添了一丝笑意。
其实这事儿孙璞玉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笑了,被气笑的。
他怎么都不明白,自己平日里作风也挺正派的,怎么母亲见到个女子找上门来,就能认定是他在外面惹的风流债呢?还不由分说顺着人家的话把自家的契约给撕了。
怪不得上次石聆的态度那么奇怪,他还以为那姑娘真要和他一笑泯恩仇了。
如今想来,那时候石聆看他的眼神儿里都透着问询,就好似再说:你没病吧,你怎么还不去治病?
母亲得知此事后又羞又恼,她向来心气儿极高,成亲后又得父亲宠爱,仗着孙家家势,鲜少将什么人看在眼里,如今可是实实在在地记住这个锦绣坊石聆姑娘了,只不过不是喜欢的,是恨的。
换谁这么被石聆耍一通,都得闹心,只是这事其实真的不怪人家,只能说石聆机智,你自己卖蠢给人家,就不能怪人家照单全收,更何况是孙家失礼在先。
孙家的男人都不是蠢的,知道这事儿真掰扯起来,反而是他们要给石聆道歉。
所以任凭孙大夫人吵着要锦绣坊还钱,孙家硬是没一个人有脸去锦绣坊要。
孙璞玉心知这是旧怨未解又添新仇,奈何事是他亲娘做的,当人儿子是肯定要被连坐,只好硬着头皮去锦绣坊道歉,可是去了几次都见不到人,这才时不时送些药材补品过去,算表明一下态度。
按说三百两银子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账上的短缺却不是补上就完的。
若是从前,下面的人糊弄,上面的人睁只眼闭只眼,也能过去。
只是如今他初掌商行,孙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盯着他,他手里是绝不能有糊涂账的,这才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全都说给了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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