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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莞在马车内,将事情听了个清清楚楚,立时就对这个人死了心,连面都不愿露了。
袁清这事做得干净利落,很是漂亮,连去王家送信的人都被他暗地里拦了下来,也免了王莞被嫡母又一顿责罚。
只是当事人王莞此时心中必然失落,兴许还会对袁清有所怨怼。
这事其实石聆也有掺和,如今叫袁清一人背了黑锅,她有些不好意思。
袁清却未注意她的异样,只道:“家里急匆匆又给她订了一户人家,她方才失意,对成亲一事多有排斥。
不过王家主母已经下了狠话,要她立即回京待嫁,一刻也不得耽误。”
这么快?
石聆无话。
王莞才十四岁,竟然就已经订了两门亲事了,前前后后都不带歇脚的,挺好的一妹子,要模样有模样,要性情有性情,怎么就怕嫁不出去了?这个社会还真是……
袁清则苦笑道:“枉她忙活一场,看来我们这‘锦绣三结义’是不成了……倒也罢了。”
最后一声说得极小,石聆并未听清。
她只道袁清还在为此遗憾,不觉失笑。
“掌柜的,你就那么想我叫你一声‘大哥’?”
石聆看他,“要那么多妹妹有什么好,个个都要操心。”
不想袁清却一脸正经地道:“不当大哥不也是要操心?难道不结拜,你的忙我就不帮了?还不如口头占些便宜。”
“你还真是……”
石聆一顿,竟是无话。
她到了这个地方,无亲无故,无依无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最幸运的事莫过于来到锦绣坊,遇见了王莞和袁清,让她免于流落之苦,又得以发挥所长。
结义之事虽然起于玩笑,但她既然当初默许他们胡闹,自是不排斥。
王莞年幼也罢,袁清却是懂事的,那时自己终日郁郁,思家而不得归,他会随着王莞胡闹,未尝不是想通过这个亲切的法子,让她少些难过。
思来想去,石聆突然意识到袁清对自己实在不错。
面对那张笑吟吟的斯文俊脸,石聆最终忍着别扭道:“无论如何,石聆总是亏欠兄长良多,奈何身无长物,唯有在锦绣坊经营上多下些心思,报答兄长恩情。”
石聆为人务实,谈生意讲道理在行,却鲜少将这么感性的话说出口,一时表情僵硬,似乎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不想袁清却是眼睛一亮,耳边回荡着那声“兄长”
,来来回回竟很是受用,干脆凑过身来,逗趣道:“阿聆妹子,不如也学阿莞,叫一声‘袁清哥哥’听听?”
“……呀,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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