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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微微一笑:“是,可我不爱当君子。”
石聆无话,低下头认真干活,任袁清在厨房东瞧西逛。
突然,他问道:“为什么要吃这个?”
“什么为什么?过年当然要吃饺子……”
石聆哑然。
——坏了。
她一心想款待袁清,居然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时空有没有过年吃饺子的习俗。
石聆拍着额头一脸懊悔,袁清却是双眼发亮:“饺子是过年吃的?是你们那儿的习俗吗?”
“算……是吧。”
找了个台阶,石聆连忙顺下话茬,“你们这儿过年都做什么?”
袁清想了想,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没什么,无趣的很。”
他抓了一把面粉在手里:“还是你这儿有趣。”
石聆见他表情有异,又想起他之前说的“在哪儿都一样,”
心下有些猜疑。
她端了个盆子,一边和馅儿,一边说道:“那个……兄、兄长,我有个问题想问,但你可以不回答。”
乍闻这个磕磕绊绊的称呼,袁清居然觉得有些想笑。
石聆和阿莞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也并不似阿莞那般依赖他,虽是兄妹名义,却向来平辈论交。
“叫不出口就别勉强了,还叫我名字吧。”
“噢,袁清兄。”
石聆心里吐了吐舌头,没注意到袁清眼神有些闪烁。
石聆道出心中所想:“虽然你回来,我很欢迎,但你大过年的出远门,家里不会反对吗?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又来客气劲儿了。
袁清淡淡地道:“不会。”
石聆想到袁清还在情伤之中,也许正是因此他才出来散心呢。
她拍拍袁清另一边肩膀,豁达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咱们袁掌柜这种身价,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别伤心了!”
袁清皱眉,待要说话,石聆却一拍桌,叫了声“糟”
。
“忘了买酒了。”
昨天她和孙赵二人似乎把锦绣坊的藏酒喝光了。
还喝?
袁清嘴角微抽,心说这小酒鬼,开了荤便停不下来了。
他正庆幸这会儿没地方买酒,就听门外一个让他十分心塞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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