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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璞玉心知母亲愿意退步已是不易,又怎会在这些小事上忤逆她,便也就此告退,回了院子。
翌日一早,孙璞玉起了个大早,收拾妥当,便如约去接廖氏,想着早去早回,下午再去看看石聆气消了没有。
他想好了,这事不能急,之前被袁清打乱了阵脚,他便有些冒进了。
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得让人家姑娘有个考虑的时间,他自认是个好归宿,希望还是挺大的。
于是孙璞玉高高兴兴地出了院子,却在见到门口的车队时一惊。
五大车的箱子,都用红绸子绑着,其中有些他还见过,分明就是昨日外祖家送来的“寿礼”
。
孙璞玉皱眉,便是母亲来不及准备贺礼,也不必直接把外祖家给祖父的寿礼拿过来,何况白知府是个顾惜名声的人,大年初二这样兴师动众的去拜会……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孙璞玉上了马车,对早已坐定的廖氏道:“母亲,你这是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
廖氏冷冷地道,“不是说好了今日要去白家拜访,你反悔了。”
“那这些礼物呢,都是给白家的?”
廖氏点头:“自然,你白家姨母对我们照拂良多,礼重一些也是应当。”
重一些?孙璞玉想起那五大车的贺礼,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这叫重一些,母亲是不是以为孙家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深吸一口气,孙璞玉耐着性子道:“母亲,白知府是朝廷命官,我朝向来注重节俭,您这样大张旗鼓地送寿礼,会叫别的官员嚼舌根的。”
“我与你白家姨母是手帕交,这大过年的,我便是予她些厚礼又如何?我乐意给,又没人逼我,谁敢说闲话,叫他们当面来说,叫他们去给知府老爷说!”
见孙璞玉脸色不好,廖氏又苦口婆心地讲起道理,“再者,若真对知府老爷名声不利,想必他也不会收下,到时候我们再退回来就是。
实心眼儿的傻孩子,你要知道,有些事人家可以不要,但我们不能不做。”
孙璞玉见那些箱子都已经装好了车,廖氏又满口歪理完全不听劝的样子,一时纠结。
“母亲,你这样又何必,我们孙家行的正坐得直,也未落魄到必须要依靠官府……”
“你闭嘴!”
廖氏怒斥,眼一横,“今儿这礼我送定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翠丫,吩咐启程!”
门外传来小丫鬟脆生生的一声“是”
,马车便已行驶起来。
他看着固执的母亲,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一路上廖氏板着脸,看起来是在生闷气,一句话都未和孙璞玉说,只是时不时瞄过来两眼,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
一盏茶的工夫,车队便到了白家的门口,让孙璞玉意外的是,白家也有不少人在外等着,见了孙家的车队,居然也不意外。
白夫人率先出门,十分热情地迎了廖氏进屋,对于廖氏此番重礼,一点意外也没有。
廖氏也一反在车里冷冰冰的态度,笑颜如花。
孙璞玉给白夫人见过礼,白夫人更高兴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孙璞玉一会儿,便道:“阿棋,来坐下,姨母知道你是孝顺的好孩子,都是一家人,就别见外了。”
孙璞玉觉得这话说得怪异,但还是恭敬地道:“姨母过奖了。”
门外十分热闹,隐隐传来吹打声。
孙璞玉不由纳闷,居然有人比他家还要高调,这知府老爷最近真是转性了?这样大张旗鼓地收礼,就不怕御史到朝上参身上他一本?
他越想越不对,只觉得眼皮乱跳,却又说不出个问题的关键来。
白夫人则拉着廖氏的手,亲昵地道:“妹妹,这下我的心可算是定下来了。”
“谁说不是呢?”
廖氏也高高兴兴地道,“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没有让我操心过,以后你也放心,瑞娇儿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绝不会亏待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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