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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运气好没什么病人,医生没排期,下午刚开始就很快接诊了她。
这是个慈眉善目的四五十岁大叔,两鬓斑白,说话和善,啥问题都不问,先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保密原则,自我介绍了一下姓名,然后跟洪晓唠起家常。
聊他也有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儿,整天猴子似的静不下来,然后聊洪晓的工作,洪晓的同事、上司、上班生活,然后开始试探的聊洪晓的男朋友和家人。
“没有。”
洪晓想到晏明,哽了一下,“我没有男朋友。”
医生在纸上刷拉刷拉写了啥,然后轻声细语地问她:“你的家人朋友怎么不陪你来呢?如果你的心里有难过的地方,不要顾忌他们知道会有多余的想法,跟他们多聊聊,有助你远离不愉快的东西。”
洪晓默然无语。
她不是没有人说,而是不能说。
说了又能怎么样呢?一次又一次重来,一次又一次重新诉说委屈与压抑,就像厌烦了那么多次跟晏明的重新相遇,她是没有办法对朋友倾诉烦恼的。
至于家人,不说也罢。
洪晓不是没有想过回家投奔爸妈,但是如今死亡如影随形,她怕一个爆炸让亲近的人全给她陪葬,她赌不起。
洪晓从来不敢想将来会怎么样,这是血淋淋的伤口,撕开疤还在汹涌地流脓。
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抱着提供给她的抱枕,开始无声痛哭。
这是迟来的眼泪,从第二次她在楼梯口趴在晏明的肩膀上哭成狗,她就再没干过这种事。
发泄一发不可收拾,洪晓一哭哭到太阳西下,人家下班时间都到了,医生大叔眼神很复杂地看着她,简直拿她没有办法。
不说话就管哭的病人是最不听话的病人之一好吗!
幸好洪晓还知道事没有哭傻,擦干眼泪跟医生点了点头说我明天再来,她准备走,大叔在身后叫住她。
“你在接待的单子上填了想要不用药的减压方法,又不愿意跟亲近的人沟通,关于早期的治疗,我可以给你一点建议,例如说是适当地谈一场恋爱,喝一点酒,或者去做一点疯狂的事,大喊大叫释放压力什么的,不要让自己太在意难过的地方,做些事情多转移注意力,你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洪晓回头看着他,抽了抽鼻子,笑着说:“知道了,谢谢你,医生。”
洪晓走到接待大厅,利用最后一点关门时间用wifi查了查本市酒吧,她决定去买醉,如果能把自己喝到醉死最好,省了这一次提心吊胆地担心会怎么死。
洪晓走出一楼大门,一道犀利的风声“嗖”
地擦过脸颊直到脚底!
碎片四溅!
妹子低头一看是个花瓶,然后擦了擦脸,都被碎片割到流血了,旁边的路人各种回头,好像怕她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似的。
不过洪晓身经百战,这一点小意外还不能打倒她,她淡定的深呼吸,从包里掏出纸巾擦脸,顺便把这次意外记进死亡名单里。
期待总是容易落空,洪晓买好水果刀和电击棒全副武装地奔去酒吧,可醉醺醺地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死,没醉死也没遇上意外事故意外流氓,太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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