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澄脸微红,不过,她还是坚持让他先洗。
他穿上睡衣了,应该就不会再乱跑。
陆尨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轴起来也不好糊弄。
他只能先去洗澡。
他洗完澡,轮到她洗澡了,她竟然不关门,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浴室门口,让他坐在椅子上看书,不许乱跑。
她洗澡的时候,磨砂玻璃内里面那个身影,虽然看得不清晰,仅仅只是一个剪影一样的轮廓,却对他拼命定焦在手中书本上的视线几乎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结果是,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她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股浓郁的香味出来,身上只穿着睡衣,并且,他明显能看出,她没有穿内衣。
她还不许他看书,也不许他去书房,竟然还类似于撒娇,让他直接抱她上床睡觉。
伦敦的太阳,到底从哪一边出来?
陆尨抱着她的时候,想到了这个问题。
更有甚者,两个人一上床,他想躺下来,她双臂抱着他的脖子,用力一拉,主动把他拉转身来,压在她身上,她双臂圈住他的头往下一勾,头微微往上一抬,主动索吻。
她身上的睡衣很薄,几乎跟没穿衣服一样,陆尨也只穿了睡袍。
两个人身体这么紧贴,她身上的香味,像烈酒一样,已经让他如醉如痴。
唇齿热烈交缠须臾,他的理智很快让位于荷尔蒙激素。
当然,这样他还能控制。
她却并不满足像平常热吻一番,戛然而止。
圈着他脖子的双臂放开,一手拉着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最柔软最丰腴的地方。
陆尨的手碰到这样的柔软,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顺着弧度用力握紧,揉捏。
这样的手感,实在太刺激他了。
他感觉嗓口像起了火,灼烧得厉害,身体里四处窜动着火山岩浆一般的热流。
在他的理智崩塌的边缘,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强行断开两个人仿佛已经焊接在一起的唇瓣。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她笑脸绯红如霞,眼睛里有羞怯,也有惊恐。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尨不等她回答,嘴角一抽,自问自答,“你浑身上下,从头发到脚趾,每一个细胞都在跟我说,陆尨,跟我做爱吧,今天不做,以后就没机会了。
是这个意思吗?”
宁澄有些恼,“这种事,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不就行了?你每次说的那么露骨,到了关键时刻,为什么又要计较那么多?这里是你的家,为什么不可以?”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他一惯清冽醇厚的声音,突然变得像金属一般冷硬,不容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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