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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翻起贺平秋看过的那些书,一翻就是一天,也根本感觉不到饿。
春天到了,路边的绿化丛,路上的树都冒出了新芽。
喻晗走进巷子,每一次转弯,都感觉尽头快速闪过一道人影,就好像和去年秋天的贺平秋发生了时空碰撞。
贺平秋到底来这干什么呢……
直到他看见一家古典的当铺,牌匾刻着“时光邮电局”
。
一瞬间,这五个月以来的种种疑惑都变明了,贺平秋死前出门的那七天到底去哪儿了,包括死后寄信的方式都有了答案。
垂在身侧的手有些发抖,也许是激动,也许是胆怯。
半晌,喻晗还是抬腿跨进门槛,进入眼帘是的一张张小桌,还有靠窗的一排小吧台。
而店铺里的每面墙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明信片与信封。
这是一家饮品与邮局结合的当铺。
店里人不算少,有小情侣给未来的彼此写情书,也有孤身一人来给未来的自己写豪言壮语,独独没有人在死前给独活的另一半寄阴间的信。
喻晗的呼吸不由自主停滞了,恍惚间好像看到贺平秋坐在最远处的角落里,垂眸抿唇,给信封贴上精挑细选的邮票,再写上自己的名字与收信人。
寄件人是死前的贺平秋。
收件人是贺平秋死后的喻晗。
他想走过去,告诉对方他不想看信,他想听他亲口说。
“您好,需要什么吗?”
一个女孩走过来,“是想安静地喝点东西,还是预约了二楼的心理咨询,或者想给未来的某人寄封信?”
喻晗一怔:“二楼有心理咨询?”
女孩笑道:“是的,我们二楼是心理咨询室。”
喻晗突然有了个猜想:“怎么预约?”
“需要这边登记。”
“好的,只有一个心理医生吗?”
“是的。”
喻晗在预约表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还有手机号码。
他故意往前翻了几页,却没看到预想中的名字。
也许是他想多了。
他回到一楼闲逛起来,这里的信纸款式很多,花里胡哨的明信片琳琅满目,但贺平秋却选了最简朴的信纸与信封。
这些人写完信后,会将其密封进信封里,再交给店员,后者会放到收银台后面的抽屉里。
那一整面墙都是抽屉。
也许贺平秋写给他的就静静等待在这某个暗无天日的抽屉里。
有一瞬间,他冲动地想去跟店员说,那里面有一封信是寄给我的,我想提前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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