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被欺骗被愚弄的干部,还有村民们,哪个不恨梅芸芳和陈老三
这可比他直接带着陈福香回来控诉陈老三效果要好得多。
毕竟人都找回来了,干部们铁定是直接和稀泥,他要不依不挠,不少人可能还会觉得他太小题大做了。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他们所有的人都成了“受害者”
,成了被耍得团团转的对象,不为陈福香,就是为了他们自个儿,都得对陈老三两口子恨得牙痒痒的。
没那个一直很和气,一直在和稀泥的妇女主任都拉长了脸。
这小子小小年纪,就有此等心计,又能吃苦,胆子还大,将来肯定有一番造化。
陈老三什么都听后老婆,偏疼后来的孩子,不
管这兄妹俩,将来有他后悔的。
众人都一脸愤怒,只有闫部长脸色如常,他上前几步,半蹲着,跟陈福香平视,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和地说“闺女,把你爸是怎么将你带去东风公社的事再跟伯伯说一遍好不好伯伯还没去过东风公社,很好奇,你跟我说说。”
见状,陈支的脸都变青了,虽然气愤陈老三两口子骗了自己,但他还是不想在自己的地盘上闹出什么大动静,尤其是丢人的这种。
但现在闫部长亲自下了场,那这件事别想轻易善了了。
陈福香还不懂,闫部长亲自问她所代表的意义。
她只觉得这个伯伯好和蔼,而且好像挺威风的,他一说话,大家都安静下来了。
眨了眨眼,陈福香说“那天,我爸说要带我去赶集,天还很黑就把我叫了起来,走了好久,天亮才走到东风公社福香很乖,一直在那儿乖乖地等着。
可是爸他一直没来,他们说我爸不要我了,是这样的吗,伯伯”
闫部长摸了摸她的头“福香这么乖,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闫部长指了指陈建永。
陈福香接着说“路叔要去祁家沟他们家的两个哥哥,我说我哥哥也在那儿,我要找哥哥,他就把我带去祁家沟了。”
陈大根在一旁补充“陈阳,还有陈建永都在祁家沟修水库。”
陈建永也作证“是东风公社一个姓路的好心大叔骑着自行车把福香送过来的。
他的两个儿子还在祁家沟干活,当时咱们公社很多人也见了。”
他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没有刻意提起这是昨天发生的事,当时陈阳也在。
至于以后被发现,那公社的干部早回去了,村里人谁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听了几人的话,大家都以为是陈阳前脚刚回来,后脚那东风公社的大叔就好心把陈福香送过去了。
陈阳不在,作为一个村的,陈建永赶紧请假帮忙把陈福香送回来,然后正好赶上这个关键的时刻,及时地戳穿了梅芸芳的谎言。
不少人感叹,陈建永回来得还正是时候,不然他们还要受陈老三两口子蒙蔽,被当木仓使。
如今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很清楚了,陈老三早有预谋想丢掉这
个傻女儿,甩掉这个包袱。
见嫁给李瘸子这条路行不通,遂想出了把她丢到远远的这个法子。
这时候乡下都是泥土小路,弯弯绕绕的,没有路标,别说陈福香一个不识字的,方向感不好的大人第一次去东风公社不问路都不一定找的回来。
陈福香是个傻的,被丢到二十多里外的陌生地方,一个认识的都没有,肯定回不来。
而且他们榆树村离东风公社远,本村的人几乎不会去东风公社,以后也不会发现她在那儿。
要不是陈福香遇上了好心人,她还真回不来了。
真够狠心的,这大冬天的把孩子丢在那里,万一没人捡回去,她不得活活冻死、饿死在那儿。
“你们两口子还有什么说的”
闫部长问。
陈老三不敢儿子女儿,头垂得极低,都快到膝盖了,干巴巴地说“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家里实在是太穷了,但凡有点办法,谁舍得丢掉自己的亲骨肉。”
陈阳着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还在狡辩的父亲,失望到了极点“没办法陈燕红和陈小鹏上学都有钱,陈小鹏三天两头还有鸡蛋吃,福香喝口玉米糊糊都养不起再说,她靠你们养了吗我妈死后的前四年,我们跟着奶奶过活,奶奶死后,我们才又跟你们开伙。
那年我11岁就下地干活,拿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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