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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空气,邹哲用尽全力也没发出声音,但是严黎还是读懂了他的唇语。
他在说“不要回去”
,直到最后接近休克时还是无数次的重复这四个字。
但是人临死时总会无意识的挣扎,严黎本就是强弩之末,因为邹哲躯体的剧烈弹动几乎被甩到床下。
他手稍松就看到邹哲张大嘴巴细细的吸了一口气,眼珠也开始跟着他转。
心中一凛,严黎大拇指猛然用力,死死按在在指下疯狂跳动的颈动脉上,不消三秒,身材修长的青年就完全昏迷过去。
深深吐出一口气,严黎没花太多时间去想邹哲到底想表达什么,他用最快的速度下床,穿衣,带上所有可能用的到的东西夺门而逃。
临走时,他到底为邹哲拉上了薄被。
这栋小楼里到了晚上就只有严黎跟她两个人独处,所以邹哲也许会死,也许不会,一切都只能看他的运气。
44.
严黎带走了邹哲的手机,一路隐藏一路狂奔,手机全程关闭,直到五个小时后灰扑扑的抵达不甚繁华的县城。
他走过这世界的很多地方,唯独没有深入过关内,因此紧捏着手机和现金,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发呆。
他从下面的乡镇顺着主干道旁的低矮灌木丛边躲边走,好不容易看到一辆进城贩卖蔬菜的拖拉机才能解放疼痛的双脚。
谁知道凌晨一两点这个看起来并不小的城市竟然没有公车,更别提其他交通工具,想要拦下一辆出租车简直成了奢望。
发动并不灵敏的头脑想了好一会儿,严黎才拐进长途客运站附近通宵营业的小旅馆,以金钱为诱饵让守夜的老板娘为他介绍一个能够跑长途的私人车主。
等待的间隙严黎要了一间单人房稍作清洗,邹哲的精液从身体深处滑落时竟引发近乎疼痛的战栗。
他甩着头,张开五指看着自己的两手,心想邹哲应该不会死,自己的身体状况太差,根本无法像往常那样一击致命。
邹哲是个聪明人,过于聪明,被他勒住时毫不抵抗的态度很能说明一些事情,甚至今晚,他是故意放他走的,以性命为赌注。
或许有一个陷阱在等着他,针对自己,或者何寄安,但无论如何,他都要回去。
好在严黎把邹哲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走了,因此支付一辆接近报废的私车车费还是绰绰有余。
到了最近的可以转车至机场的城市,严黎才将手机打开,换了一张临时买来的黑卡,给何寄祥拨了个电话。
这种时候,他更信任何寄祥,何寄安暴怒起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何二少接到他电话时竟然只是短暂的惊喜诧异了一会儿,然后就以极快的语速介绍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因为接收到的消息太多,距离他的猜测太远,严黎除了瞪大眼睛努力全盘接受别无他法。
这些消息里最劲爆的一条,无外乎是何寄凡被横昆绑架,随身带着从A国运抵的那批干货。
东西不多,小小地一个密保箱而已,却价值连城,那薄薄几页纸的卫星信息和启动密码,足以让任何一个妄图颠覆某些东西的势力争得头破血流。
严黎知道何寄安这笔玩得很大,却没想到这么大,难怪他宁死不肯放手,难怪何寄凡怎么也要分一杯羹。
知道这些,严黎心里那点不快就该烟消云散,虽然何寄安应当早收到他被邹哲绑走的消息而未加干涉,但自己应当无碍,相较之下,不如腾出手来专心做大事。
只是想归这样想,他依旧不快,却强逼自己放下不去在意。
收线前,何二少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话没有说完,在严黎不耐烦的催促下却只是让他给何寄安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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