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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昆亲够了,摸够了,才站起身来解自己的裤子,那腥臭的东西很快跳出来,沉甸甸的垂在严黎脑袋旁边。
“先用上头,等下再把你捅舒服了。”
横昆抓着严黎发顶,一掌就能把他整个头顶包住。
严黎双腿张开,横昆跨步站在他身前,一手被系在桌角,一手被踩在横昆脚下。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很快就上来的药劲倒让严黎舒适了许多。
那根恶心的东西戳在嘴边,被横昆自己扶着,先在严黎脸上划了几下,又顶在嘴角,在唇上蹭了数下,留下极为难闻的味道。
严黎垂目低首,浑身都软趴趴的没用力气,一不注意就往下滑,横昆一手扶着孽根一手把人往上提高几分,正好一个大浪打来,船身剧烈一震,他脚下便挪动了寸许。
严黎自然是死不开口的,被横昆捉了下巴,捏着两颊肌肉。
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严黎嘴上,脚下自然更轻了些。
严黎双唇微张,横昆便迫不及待的把那根玩意塞进去,刮在两列紧闭的牙齿上,凹凸不平的摩擦感让他全身一抖,爽得眼睛都闭上了。
手上力气更大,严黎嘴上一松,那玩意便全根而入,直直顶到喉头。
横昆只觉得头皮一麻,那温软高热的口腔里无一处不舒服,又使劲顶了一下,便感到严黎喉头发紧,夹着要爽翻天。
他往后退出几分正欲大力猛干,忽然脚下一松,严黎被他踩住的整个手掌已然全部抽出,扯住他脚腕就是全力一拉!
沉重的身体以为忽然失衡而猝然倒地,那脏臭玩意磕在锋利的牙齿上,疼得横昆浑身一哆嗦,严黎双目暴张,牙关一咬,然后“噗”
一声吐出半截肉块和满口腥血,一条长腿曲起,膝盖顶住横昆后脖颈,另一条腿放在他腿弯处,用尽全身力气一合,横昆便发出一声迟来的惨叫,被折断的蛇一样滚落到一边,抓着地板往外爬。
“来人……”
他倒还挨得住痛,抓着舱门使劲拉开。
门外马仔呼啦啦进来好几个,看着满地的血个个面色难看的像是就要马上吐出来。
横昆被手下扶起来,一个胆子大点的马仔迎着严黎寒星一般的精利目光走上前,捡起那截玩意儿哆嗦个不停。
严黎刚才用尽全力,此时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胃部灼烧的难受,又被腥臭的气味呛住,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歪便吐了个昏天暗地。
整个胃部就像被倒过来又拧了两把那么疼,喉咙被胃液腐蚀的又酸又辣,他吐得这样厉害,很快整个人倒在呕吐物中,手脚都不受控制的抽搐,嘴巴和鼻孔里都往外冒白沫。
“粉打多了!”
一个马仔脸色大变,正欲上前,却被横昆一把抓住。
“把那支,给他。”
横昆的声音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支离破碎,其中的杀意却令人胆寒。
那个马仔在他的指示下战战兢兢走到严黎跟前,捡起落到一边的“冰雪女王”
,抓住严黎手臂,几乎是闭着眼睛往里推药。
严黎已经不会动了,只有肉体还在本能的抽搐。
“等断了气,从下面扔进海里。”
横昆忍痛喘息着吩咐,然后被人抬出舱外。
舱门再度关紧,室内的恶臭简直能把人熏晕。
严黎昏昏沉沉的从一滩污物里撑起上半身,伸手在呕吐物里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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