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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也是民房临时改建的,只分为男女两个大间,此时正值午后,严黎去时一个人也没有,懒洋洋的将自己脱光,便淋在没装莲蓬头的出水管下,用水流冲打身上无处不酸痛的肌肉。
他淋了两三分钟,浑身都被稍微发烫的热水冲刷的温暖舒适,暗自叹息一声才开始擦洗。
实在是又脏又累,每过段时间来这么一回,简直像重生了一次。
身上搓洗出来的泡沫都快成了灰色的,严黎就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隐藏着的污垢一点一点被洗掉,感到生气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给头发打上洗发水,严黎刚揉出满头泡泡,忽然听见浴室大门一响,像是被人推开了。
他双眼不能视物,一边问了声“谁”
一边把手冲干净,抹去眼皮上的泡沫。
“我。”
邹哲的声音适时响起来,然后仅剩的一个出水管也被人打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更大些了,两道水流交错,室内蒸腾起散不去的浓重雾气。
严黎眨掉眼睫上的水珠,勉强睁眼看到邹哲赤脚踩在地板浅浅的积水里,正在脱内衣,整张脸都被举起的双臂和衣物挡住,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紧实,线条流畅,之前因为长久昏迷而造成的后遗症像是完全好了,就不敢再看。
迅速将头上的泡沫冲掉,他随手在自己肩膀和手臂上按了几下就想出去,不料邹哲忽然道:“严黎,能不能帮我擦擦背?”
严黎扭过头去,去看到邹哲已经背对着他,宽肩窄腰一览无余,头发全湿,软软的贴在颈下,温柔顺服的样子。
他接过邹哲回手递过来的毛巾,稍微拧干一点,先给邹哲打了浴液草草清洁了一番才开始动手。
他拿捏穴道很准,下手又很用力,邹哲被他连按两下重的,就忍不住哼了一声,往前走出一步,伸出双臂撑在水泥墙壁上。
邹哲觉得自己就是在自虐,那人的手隔着毛巾在身上时轻时重的按捏,最后竟顺着脊椎线一节一节的摸下去,大拇指落在敏感的尾椎处掐准穴道持续的按压碾动。
丝丝麻麻的快感顺着那根线直冲大脑,腰部和大腿的肌肉都难耐的收紧,邹哲偷偷伸手去拉动控水开关,却忘记这里的水温是不能调节的,于是恨恨的暗骂一句脏话,张开五指,把相对柔嫩的掌心抵在粗糙的墙壁上摩擦。
岂料这样的微痛更加刺激了某种欲望,他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正懊恼的想着要不要把严黎作怪的手拉开,微微挺立起来的性器却忽然被一只温暖的手包裹住。
严黎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给身前的年轻人套弄,他本来想说句“正常反应”
“男人都这样”
之类的话,但是纠结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于是只能沉默。
他甚至不敢大口喘息,怕自己的声音惊扰到他。
手心里不属于自己的性器笔直饱满,带着生命和青春的热度,烫得他几乎想要就此放手。
浴室里水雾太过浓重,邹哲的脸近在咫尺都看不清楚,只有精致的耳廓被水汽打湿,看在严黎亦是雾气缭绕的眼里,无端拉扯出无数绒绒的毛边,驯服的野兽一样,惹人垂怜。
他的头越靠越近,嘴唇微张,几乎就要亲上去,持续动作着的手却被人一把按住。
严黎全身都僵掉,动弹不得,那只手停顿了一下,然后不容反抗的把他的手拉到一边。
邹哲一言未发,还是背对着他,像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自顾自的清洗身体,然后听见细微的踏水声,接着浴室的门打开,又关上,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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