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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映在那边听得额上出汗,只觉这严黎是不是真的被撞坏了脑袋,说话做事都大异于往常,索性挂了电话,又默默叹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这位周平海是怎么回事,说是个杀人狂魔,行事却像在演一场闹剧一般,弄得他头疼。
邹哲提着名牌旅行箱走进这个不够明亮的仓库之时,严黎正努力用那根从袖口抽出来的细钢丝切割自己手腕上的麻绳。
他已割了好一会儿,奈何工具实在不趁手,细钢丝又极锋利,虽然贴心的设计了较为粗糙不割手的着力处,他还是只能避忌着在身边转来转去,在不伤及手指的前提下抓紧自救。
他先前心态尚算平稳,只是一看见邹哲这家伙不知死活的如约而至时立马忍不住暗骂一句脏话,手上亦加快速度,再也顾不得会不会割断自己的手指。
周平海早已把木架钉好,真个人藏在严黎身后,形成一个狙击死角。
他看见邹哲手里的小型旅行箱便咧嘴而笑:“莫小少爷,站那儿不要动,箱子放在地上。”
邹哲离他尚有十米左右的距离,闻言便十分委屈似的抿了抿嘴唇,果然停在原地不再前行,将手里的旅行箱轻轻搁在水泥地板上,双眼只望着严黎,看见他满头满身的血一脸痛惜,轻声道:“你放了他吧。”
他说完,低头看了一眼那个旅行箱。
周平海又大笑起来,抓着严黎头发逼他抬头,大声道:“九少,原来真有人肯为你来这里,只不知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个。”
严黎知道周平海在自己身后看不见他的脸,便无所顾忌的用唇语说了句“白痴”
送给邹哲,之后才低声道:“何家两位公子自然是不肯来的。
你只是想让我偿命,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他口中说着话,手上动作一点也不敢停顿,一边望向邹哲,示意他赶紧说话分散周平海的注意力。
易映通过监视器看着严黎在那里挤眉弄眼一通忙活,忍不住笑了一笑,又听见手下汇报狙击手暂时无法锁定目标便又笑不出来,摆摆手没有说话。
邹哲听见严黎说出“偿命”
那两个字时一阵心悸,立即朝他瞪了一眼,然后才软软的对周平海道:“周先生,只要你放过他,什么条件只管说出来,何必非要拼一个两败俱伤,得不偿失呢?”
“看来你很喜欢他。”
周平海预调忽然阴森起来,抓着严黎的头左摇右晃,“九少,你呢?”
严黎不发一言,只专注于手里的动作,周平海可不肯放过他,反手在他脸上大力抽了一计,又大声喝问:“你喜欢他?”
严黎只得抬眼,忍住剧痛与邹哲对视,尽管眼前的阴影稍微遮蔽了视线,他却仍旧清晰地看到他俊美逼人的面孔,矫健挺拔的身姿,还有一双极为灵动的眼睛,正十分期待的望着自己。
一瞬间浑身上下的不适都消散无踪,严黎只觉那种过电一般的悸动感十分熟悉,仿佛以前也曾有过这么一次,便再也无法保持陈默,低低的道:“喜欢,很喜欢。”
邹哲虽然离得远,但分外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句话,那种喜悦立即毫不遮掩的显露出来,双目灼灼的看着严黎,恨不得立即将人救回自己怀中,亲得他晕头转向。
“哦,那他对你很重要了。”
周平海道,“你看,你已经成了孤家寡人,连亲戚都死绝了。
我只有找你的相好来,让你也尝尝我的痛苦,你说是不是?”
严黎这回才知道这位昔日“毒王”
的想法,几位退隐江湖的叔父违犯帮规谋害帮中兄弟,是为不义,便要处以帮中酷刑,严黎杀了他的父亲周金然,周平海便要也让他知道失去至爱之人的痛楚。
一思及此,严黎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头,只想刚才应当说厌恶邹哲至极,这次却正中周平海下怀。
他便慌忙抬头,对着邹哲以唇语道:“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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