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曾经答应薛景涵身处其下,也仍然清冷依旧高傲不减,至少在口头和气势上,绝不愿输掉半分。
而如今他已然可以一脸淡定,用一副戏谑调侃的口吻,平静地道出心中这一份,并未得到等值回报,并且摧毁了他一生的单恋感情。
是时间终于磨平了他的棱角吗,还是等待终于消磨了他的期望呢。
玄穆大概真的已经失去了什么,不过那种东西,他或许也早已经不在乎了。
薛景涵听完简直心疼得简直喘不过气,可是他也比谁都明白,自己并没资格多说什么。
因为这样的难过,是他自找的罪有应得。
薛景涵没再固执地去牵玄穆的手,而是低头执住酒杯轻轻晃了几晃。
清冽的酒面映出他墨黑如夜的眼眸,深沈,而又浩涌。
似乎有很多东西藏于其中,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眼神曾让玄穆迷恋并且迷惑,然而岁月荏苒,一切都不再了。
玄穆仰头望著沈沈灰夜,茫茫白雪,轻声道:“我把消息放出去,等了你好几年却始终等不到你……于是我就开始想,想你为什么不来见我呢……”
玄穆停下来,转过脸深深看向薛景涵,缓缓笑了:“后来我总算想明白了,你是觉得没必要来见我,对不对?因为如果让你再选一次,你也还是会那样做,会选择……薛景墨的。”
薛景涵听完沈思许久,那一张俊美如昔的脸下,溢满的全是无可奈何。
他摇了摇头,虽然说得艰难,却仍然一字一句,清晰地道:“皇兄这些年是什么样子,你应该也很清楚。
当年我选择了他,我并没有对;可是,小穆,如果我选择了你,那我就……一定错了。”
这番话薛景涵说得非常诚恳。
无论表情还是口吻,都诚恳到令人心寒,心惊。
原来有些东西无论过去多少年,都不会变。
玄穆身子猛地一震。
他缓缓眯起眼睛,两道逼成一线的狭长眸光里,飘满了狂风雪粒。
“……呵,薛景涵,你现在说话可真变直接了不少啊。
怎么,我对你一没利用价值了,你就这么毫无顾忌,连对我说点好话的心思都没有了吗?”
他深深吸进一口气,看著对方冷笑,“薛景涵,你实在欺人太甚。”
薛景涵低声苦笑:“我只是……不愿再欺骗你。”
“晚了,”
玄穆仰头灌下一口酒没再看他,眼神幽冷,直穿夜空,“……骗都骗过了,把什么都骗完了,再说这种话,你觉得是弥补,我却只觉得耻辱。”
薛景涵静静看了玄穆半晌,忽然弯起眉眼莞尔笑了:“小穆,你果然还是老样子,不曾变过。”
玄穆慢吞吞斟满酒杯,抬起眼同样回他一笑,一字一顿幽幽道来:“既然我没变,那你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如果你背叛了我,那么我会先让那个人死,再让你生不如死……这样的话吧。”
薛景涵沈默了一会儿,笑容却是没变,良久才叹息著扔出一句:“先让他死?呵……他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不算是活著的了。”
玄穆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持住酒杯绕过桌子来到薛景涵的身后,手肘缓缓向下压住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落下一句:“那就全当我做件好事,把他送到……他十多年前该去的地府里吧。”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然而薛景涵听完仍然表情如一,神态平静。
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除了指尖缓缓摩挲过几次杯柄,就再无其他反应了。
玄穆将酒杯递到薛景涵嘴边,淡淡道:“你这是被吓傻了,还是已经不在乎了?嗯……其实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啊,恨薛景墨的人太多,我虽然不想亲自动手,可是像亲手了结他的人,我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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